“瞧二位公子,麵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來我們春風十裡吧?”
星瑤輕輕搖著手中的折扇,故意粗聲說道:“把你們這裡,最漂亮最貴的姑娘帶上來!”
燃炫一聽,用異樣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隨後以手中折扇遮其口,小聲對星瑤說:“我們來此,是找人的,不是找姑娘。”
星瑤也用自己手中的扇子擋住口,小聲回了句:“如果直接說來找人,人家老板娘未必搭理我們,恐怕還沒等進去,就被轟了出來,信我,沒錯。”
女子緩緩說道:“好,”她招呼了一聲身旁的丫鬟,吩咐道:“把春風和秋月叫出來。”
那丫鬟應了一聲:“是,樓主。”
原來,此女是春風十裡酒樓的樓主,怪不得,氣質都和彆人不同呢。
隨後,樓主隻是淡淡一笑,“二位公子,請隨我去二樓包廂,姑娘還要好好梳妝一番,稍後便到。”
聽聞樓裡來了大生意,換作彆的老板娘,早就樂開了花,可是這位樓主,卻顯得如此淡定。
二人來到包廂,房間的陳設古色古香,顯得很有情調。
屁股剛粘上紫檀木椅,便有茶水伺候。
“二位公子慢用,姑娘稍後便到,我就不掃二位的雅興了,告辭。”樓主俯身施了一禮。
“樓主請慢。”星瑤攔道。
“公子又何事?”
星瑤輕輕抿了一口茶,揮著手中的折扇,“本公子想向樓主打聽個人。”
“哦?”樓主稍有疑惑,“公子請說。”
“天璿君,鶴樓。”
樓主一怔,片刻後,勉為其難的擠出一抹笑,“公子莫不是在說笑?天璿君大人可是大官,豈會來春風十裡這種煙花之地?”
星瑤笑了笑,站起身,繞過桌前,來到樓主的麵前,故意用一種男子看到美女的眼神,看著樓主,“樓主,本公子何時說過鶴樓大人來了你這煙花之地?本公子隻不過是向你打聽個人,樓主卻不打自招。”
樓主微微皺眉,不知如何答複,正巧這時,春花和秋月兩位頭牌來了。
樓主急忙將二位姑娘拉了過來,笑臉相迎道“二位公子,這位是春花,”她指著頭戴牡丹花的姑娘說道“春花可是春風十裡的頭牌,賣藝不賣身,”她又指了指頭戴菊花的姑娘,“這位是秋月,也是頭牌,一夜價值千金。”
星瑤仔細打量了一番那二位姑娘,表麵上是裝作男子愛美人的樣子,實則她在探這二人的身份。
不出所料,春花和秋月皆是植靈,而且,與星瑤一樣,同為夙緣植靈。
夙緣一族,如今已經沒落成如此境地,一部分入宮為婢,一部分入了平常百姓家為奴,還有一部分,在青樓這等場所淪落,她們可被隨意買賣,可被隨意殺害。
“二位公子慢慢享樂,我就不在此打攪了。”樓主退出包廂,溜之大吉。
出了門,那位樓主便急匆匆跑到三樓的第二間客房,敲響了房門,“快開門,是我。”
“吱嘎”一聲,門開了。
樓主進去後,向門口張望一眼,見四下無人,便鬆了口氣,立刻關上了房門。
房門剛剛關上,門外便有一人影閃過。
房間內,樓主立刻抱住了鶴樓,喊道“相公!”
鶴樓抱住了樓主的雙肩,但是手中依然沒有放下他那形影不離的酒壺。
樓主名叫鬱離。
“鬱離,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