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哥?”
星瑤拉著燃炫,笑著跟阿桃介紹身旁的袍子哥。
看見星瑤把話說的那般輕鬆,合著受傷的不是她,她便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可是阿桃早已經心疼的要命。
阿桃上前,哭著眼,扶著二殿下坐了下去。
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阿桃發現他渾身都是枯禪爪。
“枯禪爪已經在血肉中開了花,不能輕易拔出,會……”阿桃心疼的心都快碎了
“不就是一枚枯禪爪嗎,沒關係,我自己有辦法,你帶著你的主人先走吧。”
阿桃哭著對二殿下搖頭,她知道二殿下是想甩開他們,然後自己去處理那些渾身的傷。
他被星瑤認成了袍子哥,顯然,他是不想讓星瑤知道他傷的這麼重而擔心。
“這怎麼行呢?”星瑤俯下身,對著燃炫說道“袍子哥,雖然你隻是受了小傷,但是這裡麵很危險,你跟著我們同行吧,我們可都說好了,等出去以後,我要把你招入我的麾下。”
“這樣吧,袍……袍子哥,你跟著我們同行,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治療你的傷。”讓受此重傷的二殿下獨自走,阿桃可不放心。
此時,秦陽突然出現。
“師妹!終於找到你了。”
他上前就抱住了星瑤。
“師兄,你去了哪裡?我很擔心你。”星瑤的眼睛僅盯著一個地方。
秦陽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的眼睛怎麼了?”
“在上一層受了傷,看不見了。”
秦陽一把抓起阿桃,“你是仙桃,趕快給你的主人看看眼睛。”
“我沒空!”阿桃沒給秦陽好臉色,“我這還有個傷勢更重的人要治。”
秦陽看向靠在牆壁坐著的燃炫,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人誰啊?”
“這是袍子哥,在上一層中,救了我。”
“上一層?你們是從第五層來的?”秦陽詫異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
“第五層是枯禪骷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快讓師兄看看。”秦陽擔心極了,趕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打量著星瑤,看她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多虧了袍子哥,為了救我受了傷。”
秦陽再一次瞥了一眼地上坐著的那人,麵龐不見半點血色,渾身是血,胸前沒一處好地方,全部都釘滿了枯禪爪。
“還真是傷的不輕呢,素昧平生的,為何這般救你?該不會是又何圖謀吧!”秦陽攙著星瑤,撇了一眼燃炫,對星瑤說道“我們走,彆管他,這人一看就不是植靈,不是植靈的都是我們的敵人。”
秦陽是夙緣一族的植靈,道行不深,看不出燃炫的真身,隻能從樣貌看出他不是植靈。
話一出口,阿桃噌的一下就竄了起來,上前就衝著秦陽大吼“說的是人話嗎!你見過哪個有圖謀的對彆人舍命相救?!”
“你吼什麼吼?他就是有所圖謀,說不定就是衝著師妹的夙緣之力來的,要不然他來乾什麼?”秦陽指著阿桃的鼻子就罵“我可警告你,擺正自己的位置,你要時刻謹記自己是個仆人,要聽主人的話,做仆人該做的!”
“本桃仙可是昆侖山的桃花仙,豈能容你這般出言不遜,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兩個人就要動手。
“師兄,阿桃,你們彆吵了。”
星瑤的勸說根本無用,秦陽輕輕的推開了她,“你先站到一邊,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仆人!”
秦陽擼起了袖子,一副要教訓人的架勢。
“來啊!誰怕誰啊!”阿桃也不是好惹的,她擼起了袖子,“今日本桃仙非得教訓教訓你這個小人!”
燃炫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他走到阿桃身邊,拉住她的胳膊。
“阿桃,”他給阿桃遞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彆胡鬨。
“你就是星瑤的師兄吧。”燃炫看著秦陽,心中沒有半分敵意。
“啊。”秦陽敷衍了一聲,將臉彆過去,顯然一副不想理他的意思。
“救她隻是順手的事,並無圖謀,”他轉身看向星瑤,“既然你的師兄已經來了,快跟他走吧,我沒事,放心好了。”
“你看,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們走吧,彆管他了。”秦陽攙著星瑤就要走。
“袍子哥,後會有期。”星瑤見袍子哥說他沒事,也便放心了。
“你們走吧!我先把袍……袍子哥送去安全的地方,再與你們彙合。”第一次叫二殿下袍子哥,阿桃還有點叫不出口。
說罷,她上去就攙著二殿下的胳膊。
突然前麵就跑過來一個人,跑步的姿勢笨笨卡卡的。
一看就知道是那個來自迎風郡的時帆。
“殿下!殿下!可算讓俺找到你了!”時帆跑到燃炫跟前,見到渾身是血的燃炫,給他嚇了一跳,“哎呀我的媽呀!殿下您這是咋整的呀!”
“殿下?”聽了陌生的聲音和陌生的口音,星瑤回過頭去,目光看向那邊聲音的來源,詢問道“你在叫誰?”
燃炫看著時帆,對著他輕微搖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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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叫袍子哥,我一早就看出袍子哥是錦鯉族,真沒想到,原來是錦鯉族的殿下。”阿桃看出了二殿下不想讓星瑤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搶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