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滿意的高層開口道:“就算是再有事也不能就這麼走了啊,公司難道不是我們大家的心血麼!”
“實在抱歉!”
程露替顧南霆一一給大家道歉,態度誠懇。
等到會議室裡的人都走完了,季源舟才道。
“南霆去哪兒了?他知不知道這樣很不負責任,讓露露幫他兜底,他有考慮過露露和我們的感受麼?”
他們都是南坪重工最原始的股東。
公司走到今天,都是他們的心血。
為什麼顧南霆可以這麼輕易的就撇下了他們的心血?
難道在他心裡,南坪重工就一點都不重要麼!
“誒我說你是誰的兄弟?南霆突然有急事,理解理解不行?”
蕭然看著季源舟,非常不爽。
這男人是一顆心全部都栽進程露那邊去了。
現在隻知道指責南霆,一點尊重理解看不到。
“你要是不爽,你就走,公司沒你也不是不行,大不了我們把股份退給你,都是兄弟,不知道你在這兒吼什麼!”
蕭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說的話也有些過火。
季源舟也是個一點就炸的性子,他看不得程露受委屈,而且今天本來就是顧南霆的錯。
“走就走,誰不走誰是孫子!”
程露有些緊張的過來勸和,拉著季源舟的手臂道:“源舟,都是朋友,沒必要,真沒必要!”
季源舟上了頭,連她的手都揮開了。
“你為什麼一直守著南坪重工?是因為他是我們大學的時候一起創立的,還是隻是因為顧南霆?露露,就算離開南坪重工,我們也能開彆的公司,何必在這裡受氣!”
蕭然剛才讓他走也隻是氣話。
誰知道原來他早就不想待了。
“季源舟你什麼意思,合著你從沒把我們當朋友,覺得在南坪重工是你委屈你了是麼!”
“是,就是他媽的委屈我了,老子不乾了!”
他將自己身上的工牌用力地扯下來,摔在了地上,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走。
程露站在原地,擔憂的看著他的背影,卻沒有追出去。
蕭然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著程露道:“現在你滿意了?”
程露一愣,“蕭然,你說什麼呢,源舟也隻是一時上頭,等到氣消了就好了。”
蕭然嗤笑,“我可不覺得他氣消了就好了,他到今天這地步,不就是你教唆的麼?”
程露皺眉,“什麼意思?發展成這樣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你不該怪哉我的頭上來。”
“你什麼心思我清楚得很,當初跟你做朋友,是我眼瞎。”
蕭然轉身,也不再看程露。
程露心裡有些心虛。
她確實老早之前就覺得蕭然對自己有敵意了。
隻是沒放在心上。
可從剛剛的事情來看,他估計早就猜出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