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詔連看都沒有細看那供紙,斷言道:“春荷單純善良,她的膽子比洞裡的老鼠都小,你說她謀害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少夫人是糊塗了,好好在院子裡頭休息吧,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出去走動了,院子裡的事情也不要插手去管了。”
“我的人,還是由我來親自管教!”
裴景詔麵色不善地走了出去,褚香凝震驚地看著他的背影,春荷那小賤人到底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讓小侯爺如此信任她?!
她單純善良?
她單純善良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惡毒的人了。
處置完這些事情,裴景詔端了湯藥回臥房喂著春荷吃藥。
看春荷很是乖巧地喝藥,他喂一口她就喝一口,但是眉頭擰的能滴出水來,他問她:“很苦嗎?”
春荷點點頭,用力地咽下去那湯藥:“苦……”
裴景詔想了想,端起湯碗仰頭灌了下去,隨即捏起春荷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將湯藥送了進去,又趁此機會和她唇齒交纏了好一會兒。
直到口中那令人難受的酸苦的味道漸漸淡了下去,裴景詔才鬆口。
春荷的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氣。
裴景詔的大掌覆上她的臉頰:“我沒有重罰褚香凝,你可怪我?”
春荷搖搖頭,褚香凝是侯府的少夫人,娘家又是有權有勢的,裴景詔就算是看在褚家的份兒上也不會輕易動她。
若是擅自動了褚香凝,褚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能把褚香凝帶過來的陪嫁丫鬟秋香處置了,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至於褚香凝,她已經想好法子了,就等巧兒回來幫著她一起做。
春荷知道這會兒的裴景詔最是心軟,她拽住裴景詔的袖子:“小侯爺,巧兒好像被少夫人送到鄉下莊子裡去了,是我不好,連累了她,小侯爺可以把巧兒放回來嗎?”
“小侯爺不在的時候,奴婢也好有個人說說話。”
春荷淚眼盈盈,裴景詔捏起她的下巴:“你求我,你求求我,我就讓人把她送回來。”
春荷咬著嘴唇,拽著裴景詔的袖子:“小侯爺,奴婢求您……”
“你求的不夠有誠意。”
裴景詔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春荷立刻明白過來,她抬手勾住裴景詔的脖子,微微仰頭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裴景詔顯然對這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並不滿意,依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春荷咽了咽口水,神色羞怯地再次吻了上去。
二人唇齒糾纏,緊接著,她低頭吻住他的脖子,又拽開他領口的衣襟,去親吻他的鎖骨和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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