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那好弟弟,送一份大禮。”
裴景順好女色,也到了娶妻的年紀,黎氏左看右看,和不少高門的主母們暗中通氣,旁敲側擊地問她們願不願意把自家的嫡女嫁給裴景順。
可裴景順文不成武不就,主母們不願意將女兒嫁過去受苦,而那些願意嫁女兒想要以此攀附侯府的人家,黎氏卻又看不上。
就這麼一直蹉跎著,到現在都沒有將裴景順的婚事談妥。
裴景順卻是個忍不住的,在京城外頭買了好幾個小宅院,裡頭養著女人。
他很是謹慎,每個小宅院裡頭隻養了一個女人,還買了丫鬟婆子在院子裡伺候,每個女人都以為自己是裴景順唯一寵愛的女人,是未來新一代的侯府主母,對他更是死心塌地。
裴景詔繼續說:“將人送過去之後,暗中盯著,此人以後我有大用處。”
六福點了點頭,他將車夫打暈了關了起來,駕駛馬車,將人帶去了裴景順的私宅。
裴景詔則是騎馬回了侯府,反正身上已經濕了,他索性連蓑衣都沒有穿。
揚起韁繩,快馬一路疾馳。
回了侯府到了荷香閣,江曦晚見他渾身都是濕漉漉的,忙幫他把身上的濕衣裳脫下來,吩咐巧兒去煮熱薑湯。
江曦晚說:“這麼大的雨,怎麼也不穿上蓑衣,或者是坐馬車回來?這樣很容易生病的。”
裴景詔握了握她的手,說道:“一會兒出來跟你說,我先去淨房。”
淨房裡麵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他洗了一個熱水澡出來後,江曦晚已經將床褥都鋪好了,她拉著裴景詔進了暖和的被窩,拿過來一條長巾給他擦頭發。
裴景詔的身上暖和了不少,看著江曦晚,越來越覺得娶了她自己真是有福氣。
以往在軍營,淋了雨都是隨便洗個澡喝點熱水就草草了事,哪裡會有人給他捂熱了被窩,給他熬煮紅糖薑水驅寒,還能享受到擦頭發這樣的待遇?
裴景詔將江曦晚摟到懷裡,美人在懷,香氣縈繞在鼻尖,裴景詔隻覺得渾身的疲憊在這一瞬間都消散了,他低頭用鼻尖去蹭江曦晚的脖頸。
江曦晚笑道:“彆鬨,頭發還是濕的,得擦乾了,不然會生病的。”
裴景詔的臂膀鬆開了一些,手搭在她的腰間,揉捏著她腰上的軟肉,他說:“黎氏想要給我塞人,她知道墨香院守衛森嚴,塞不進來人,丫鬟們又有你在管著,多一個丫鬟婆子都會被發現。”
“你猜她怎麼辦了?”
江曦晚給他擦頭發的手頓了頓,等著他的下文。
裴景詔覺得好笑:“她竟是把人塞到了我的馬車裡,我一出軍營上了馬車,那女人就拽住了我,馬車裡竟然還有媚藥,還好我反應快。”
說著,裴景詔摟著江曦晚腰間的手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提,換了一個姿勢。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要說上次和你在馬車……感覺還不錯,下次再來一回?”
他的聲音暗啞曖昧,雙眼迷離期盼,江曦晚看的心頭一顫。
裴景詔繼續說:“我,隻想和你……”
“做。”
江曦晚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裴景詔繼續正色道:“黎氏把人放在了馬車裡,還用了媚藥,還好我反應快,將那人劈暈了,然後,你猜我怎麼辦了?”
裴景詔故意頓了頓,賣了個關子。
江曦晚笑了,猜測道:“你把人給裴景順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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