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景惜蹙起眉頭又問了一遍?
“大皇兄和皇嫂失蹤了。”即墨晟耐心的又說了一遍,剛剛他的屬下來報,有商隊來找景惜,他剛好有空,就出去看了看,卻沒想到竟然看見了大皇兄王府的副將,細問之下,才發現大皇兄和皇嫂同他們走散了,他們派了一隊人馬在找,剩下的人帶著商品貨物不敢耽擱,便率先到了雲州城。
他擔心景惜太過心憂顏婉姑娘,隻能提前告訴她,讓她等會兒有個心理準備。
“我去找婉兒。”景惜冷靜的說道,江白在一旁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道“景惜,我同你一起去。”
景惜沉默的點了點頭,隨後景惜和江白就走出院子,準備出城去找顏婉他們。
即墨晟輕輕抬起腳步,他也想跟著去的,可是身後有屬下來報“啟稟太子殿下,青州離家家主求見。”
“孤知道了。”即墨晟抬眼看了一眼景惜的背影,不甘心的握了握拳,又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是太子,國家大事永遠重於兒女情長,即使他也很向往景惜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孫掌櫃,您來了,路上可還好?”景惜一出門就看見孫掌櫃以及商隊的人都在整理貨物。
“哎呦,景小姐,老身該死啊,我們負責押送的糧食都不見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啊,明明前幾天我還檢查了的。”孫掌櫃愧疚的拍了拍胸膛,臉上的褶皺更深了。
“什麼?不見了?我看看。”景惜快步走上前去揭開馬車上的油布,發現隻有裝糧食的馬車上丟了東西,其他的貨都在。
景惜返回孫掌櫃身邊,細細的問道“孫掌櫃,你們路上有沒有遇到山匪或者是流民,會不會是他們給帶走了?”
孫掌櫃撓了撓耳朵,仔細的回想著一路上所有的細節,他大呼道“有山匪劫車,就在兩天前,我們和顏老板走散了,不過那些山匪沒有帶走糧食啊,老身就害怕那些山匪劫走糧食,所以老身當時就在糧食車旁邊守著。”
景惜聽到顏婉的消息,她急忙問道“婉兒和你們在哪裡走散的,離雲州城遠不遠?”
“不遠不遠,大概離雲州城八十多裡遠,兩三就到了。”孫掌櫃疲憊的說道。
景惜見狀,抬手叫來幾個小廝,道“你去把他們安頓好,就安頓在之前我盤下來的城東那一片地方,有個客棧,你帶他們過去吧。”
幾個小廝恭敬的道“是,小姐。”
景惜又對孫掌櫃說道“孫掌櫃,您一路上辛苦了,我讓他們帶你們去我盤下來的客棧休息休息。”
孫掌櫃歎了口氣,丟了貨物,他哪裡能睡得著啊,他看見景惜好像有急事,隻好擺了擺手,道“老身再去找找糧食,景小姐有事就先去忙吧。”
景惜看見他一臉愧疚的表情也沒再勸,她應了一聲,拉著江白往一旁的馬匹走去。
“弟兄們,路上辛苦了,你們先去客棧休息休息,等我回來再為你們接風洗塵。”景惜爽朗的說道。
“多謝東家。”鏢局的漢子齊聲道。
景惜翻身上馬,江白緊隨其後,兩人一路風風火火的往城外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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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回月國了。”秦肆吊兒郎當的看著李廣說道。
“少主,黃忠他們還在西北押鏢,我們如今離開,回去月國勢單力薄啊!”李廣分析利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