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它得有個名字。”
“它不叫小黃嗎?”
“小黃小黃,好土,叫它何田田怎樣?”
“何田田?小,少爺,虧你對一隻狗也這樣詩意,你叫令江南,它叫何田田,出自同一首詩……待會兒它該叫你師姐了。”
“紅妝!”
“是,小少爺!”
令江南惱火紅妝對何田田的否定:“怎麼何田田不好聽?”
“好聽,好聽可惜是個叛徒。”
“紅妝!”令江南語氣裡有警告成分了。
“額,小少爺彆惱,我不說了。”紅妝吐吐舌頭,又問:“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裡?”
令濃彩撫摸小黃狗毛茸茸的狗毛一陣,才道:“去清風客棧取馬。”
“取了馬回去?”
“當然啊,我們出來這麼久,我娘大概是要急了。”
紅妝道:“這張碧極咱門不管了?”言語之中大有擔心之意。
令濃彩瞟了紅妝一眼:“紅妝,你當真古道俠腸,吃了人家一頓飯,便要生死相依了。”
紅妝臉色一紅:“小姐,如果小姐不想救,我們即可回去就是。”
令濃彩卻笑道:“那也不一定,如果你確實想助人家,我們又從狗洞裡回去就是。”
紅妝急得頓足:“小姐,誰說我一定要救他。況且,他功夫極好,我們救他反倒拖了他後腿。”
“那好,走,我們去清風客棧。”
這時已經是黃昏日暮,天色漸暗,月亮東升,月光迷蒙,令濃彩懷抱著小黃狗和紅妝在月光下覓路而行,走了大約半裡路,耳邊忽然聞得呼嘯之聲,那呼嘯聲由遠而近,忽然就到了她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