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丹眼眸微抬,掃了容華耀一眼,容華耀恍如被利劍刺了一般,忙改口道:“丹哥,這不是那搶馬的妖女嗎?”
“不是!”瑞丹說得堅決。
容華耀又低身盯著女人的臉,喃喃道:“是的,不是那妖女,不過好像,太像了。”容華耀忽然想到什麼,道:“丹哥,這女人會不會是那妖女的娘?”
瑞丹臉上浮出微笑:“容華耀,你終於肯動一回腦筋,說一句像樣的話。”
容華耀臉憋的通紅,陪臉笑道:“丹哥,賞識阿弟我了。”
瑞丹沒理容華耀,從腰腹裡摸出一顆丹藥,按進女子嘴裡,又在女人喉頭撫了撫,藥丸隨著瑞丹的運力吞噎進了女子的腹腔內,一會兒女子微微歎息一聲,睜開眼睛,如夢未醒地看著瑞丹:“你是誰?”
瑞丹淡漠道:“這也是我想問你的。”
女子想了想,垂下眼簾,不再理瑞丹。
女子如此冷漠冰絕,讓瑞丹也未預料,凝視片刻,站起身來,對容華耀道:“這個女人對我們很重要,叫手下的人看守好了,出了紕漏,決不輕饒。”
“是,丹哥!”
暮色暗遮,暈黃月光下,幾個黑衣人箭跑如飛,如鶴輕點,很快到了寶塘布莊,像幾隻蝙蝠緊緊蹲伏在一房簷上。
房簷對麵的梧桐樹上,也靜靜無聲地蹲守著一個黑影,看見蹲伏在屋簷的幾個瑞丹幾人,他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便是領了重墨任務的張碧極。
林寶塘去杵駱村執行任務,遲遲未歸,讓宴爾焦躁不安,他在大廳裡來回走動,忽然站定,喝:“來人!”
“大人!”一錦衣衛士兵跑進大廳,躬身彎腰,不敢稍動。
“林寶塘回來沒有?”
“大人,還沒有。”士兵身子勾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