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極道:“殿下,碧極也認為烏青龍極其了不起的人物,所以懇請他歸在殿下麾下,他沒答應。”
重墨沉吟點頭:“此人才不能為我所用,實在可惜。”
“好了,不說他了,我們現在去看一下院裡的情況,找一個絕佳時機,置換馬車。”重墨說著已經走出閣樓,張碧極和疊嶂趕緊跟上去。
院內人物繁忙,宴爾站在大院內指揮,忽然一錦衣衛匆匆過來,走到宴爾麵前稟報:“大人,知府範大人來訪。”
“範柄葭?”宴爾一怔,道:“讓他進大廳來。”說著轉背進屋裡去了。
範柄葭穿著官服走進了大廳內,宴爾坐在太師椅上漫不經心的喝茶,看見範柄葭進來,瞟一眼,放下茶杯。
範柄葭趕緊上前一步,拱手做禮道:“見過宴大人。”
“範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到布莊不知有何貴乾?”
範柄葭頭微微一揚,後麵的人雙手呈上一支長劍,宴爾一眼認得此物正是林寶塘之物,宴爾臉色一寒:“大人此物何來?”
“宴大人,這是林寶塘的寶劍,是從他身上取得。”範柄葭低著頭,暗裡偷偷瞟看宴爾的臉色。
“什麼?”宴爾一拍桌子,問:“他人呢?”
宴爾之氣勢實在抑人,範柄葭嚇得兩腿一寒,背脊生汗,顫聲道:“死了。被人埋在清風客棧的後山樹林裡。”
明知道林寶塘凶多吉少,被範柄葭說出來,宴爾還是十分震撼,怒目問:“誰乾的,查出凶手沒有?”
範柄葭低了低頭:“回稟大人,昨天在清風客棧出現了一批身份不明黑衣人,都蒙著麵紗,殺了客棧裡不少無辜食客,林寶塘在混亂中也被殺了。”
“放肆!”宴爾又是一記重拳打在木桌上,嚇了範柄葭一大跳,忙低下頭:“宴大人,下官無能,沒能查出這批神秘殺手。”
“哼,範柄葭,你空頂著一頂知府烏紗帽,吃著皇家的食糧,卻無能辦事,你就等著上麵來揭你的烏紗帽吧。”
這明擺著是訓斥範柄葭不該管這閒事,範柄葭嚇得噗的跪下去:“大人饒命。”他眼睛閃了閃道:“不是臣奴無能,是臣奴身份實在卑微,不敢瞎說。”
宴爾臉色一黑,怒道:“既然不敢瞎說,還敢說出來,小心你的狗命。”
範柄葭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顫聲道:“大人饒命,臣奴什麼都不知道。”
宴爾對著地上軟成一灘鼻涕的範柄葭冷哼一聲:“如果透露一個字,殺無赦。”
“是,是,臣奴不敢。”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