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俞晨幾人在那崖壁被毒太陽曬得昏昏沉沉,汗出了一身,隻能無聊擦槍保養下槍支打發時間。
孟俞晨又問過陳剛他們怎麼跑前麵又被堵回來。
那陳剛笑著講了經過。
卻是他們任務,是破壞路障引喪屍進村。
帶著狗轉悠上山發現那山上有崗哨,但是都喝醉了在睡覺。
韋烈不聲不響直接把那三人抹了脖子,想想另外一座山頭估計也有崗哨,隨後韋烈便和陳剛分工。
韋烈先帶了條狗去另一座山頭處理崗哨,陳剛潛下山去那路障上挪開了當做路障小車,又在靠路邊車上倒了那崗哨位找到的烈酒。
聽到這頭響槍,那處理了崗哨下山的韋烈會同陳剛倆人立馬丟手雷進路障引爆點燃路障。
隨後不知為何,那倆大狗突然對著那省道狂吠,結果倆人借著火光才發現是有喪屍已然晃蕩到了路障外。
那喪屍聽到吼叫,急吼吼朝路障奔來。倆人也不敢再久待,急急抱了狗爬山先往東,再往南奔逃。
因為逃的早,所以後麵一直沒人追來,那韋烈走山路也熟悉,帶著陳剛順著那半山腰一路奔向南,等著和孟俞晨彙合。
結果倆人迎麵撞到從南過來的一隊人也從山上過來。
本來倆人聽到對麵吵鬨聲便躲了起來,誰承想對麵都帶了夜視儀和紅外攝像儀,直接發現了兩人。
那韋烈先下手為強,直接一梭子掃倒打頭幾人,立馬帶著陳剛往北逃。隨後便碰到了孟俞晨。
聽罷陳剛所言,孟俞晨再想想昨夜情況,連道僥幸,還好最後臨時想到利用喪屍,不然幾人有可能就交待了。
等再聊一陣,天愈熱,幾人都是口乾舌燥。
昨天半夜撤退時隻帶了兩瓶水,幾人不敢多喝,每次倒一瓶蓋稍微潤潤口,那姬洛媗單獨一瓶,自己沒喝多少,讓三條狗全喝了。
待韋烈來回查看幾次山腳情況,那山裡總算沒多少喪屍了。
幾人趕緊往山下躲,找了條山間小溪埋頭猛灌,孟俞晨把手和臉洗洗,隨後把手套也洗乾淨,甩一甩再戴回手上。
再找個陰涼處休息一陣吃點東西,隨後朝東南走,爬去那和省道隔了座山頭的小山上休息,等張曉飛過來彙合。
結果剛靠近那山頭山林,便聞到一股淡淡血腥味,幾人皺皺眉,進去山林,再看那林子裡散落不少碎屍渣,爛骨架。
看那山林裡蚊蠅四飄,地上蟲蛇亂竄,大熱天也有些滲人,孟俞晨忙要招呼幾人退出林子換地方去等張曉飛。
那韋烈忽的撿起個枯木棍,奔進林子,對著個灌木叢一陣拍打,待那灌木叢裡窸窸窣窣逃走一條蛇,韋烈已是彎腰撿起一個濺了血背包和一把步槍。
那孟俞晨頓了頓,忙也四處瞅瞅,隨後去扳了樹上枝條拿在手裡,也不管有沒有蟲蛇,邊走邊拍進去林子,沒一會也發現個背包。
這下也不感覺這林子可怕了,幾人在那林子裡一陣搜索,竟是一連發現十幾個背包,步槍和火箭筒,還有幾顆手雷。
這下感覺發了財,眾人都是背個包,再左右手各提一個包,手上提著步槍火箭筒,連那大狗身上都背一個包。
結果那林子裡還有包和裝備沒拿,隻得先氣喘籲籲提著裝備奔出林子,也不管太陽毒辣,把找到的東西堆在一起,再進林子搜索。
那陳剛正搜的起勁,已是跑上半山腰了。啪!麵前掉下一重物,把陳剛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