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日。
部隊從江岸南跨河大橋,上遊浮橋,兩座小橋,分彆進入江岸南城區清屍。
後方清理區則由戰士帶領誌願者進樓棟清屍,實戰演練。
後方實戰演練,小問題不斷,時不時有誌願者離隊行動,幾次差點出問題,連累部隊戰士出事。
孟俞晨有些生氣,直接給暫負責任務中心的周博提議如再有幸存者不守規矩,直接取消其接取任務資格,並根據問題大小,限定其再有資格接取任務時間。
那周博找了其他幾個暫定負責人商議一番,稍加修改,便增加這條規則。
此後,那單獨行動的誌願者果然少了不少,等再取消兩名違規誌願者一年的接取任務資格,再無誌願者敢單獨行動。
後方問題解決,前方清屍又讓孟俞晨幾人頭疼。
部隊進攻,有些建築裡喪屍能引誘出來部分清理掉,但是有些建築裡喪屍竟是沒法引出來。
特彆是那商場,辦公樓大廳,地下停車場裡聚集喪屍,每次引誘,隻能引誘出一小部分。類似建築建築裡結構複雜,視線不清,貿然進入又怕出問題。
無奈,隻能讓各部隊配合,分多次,先行引誘建築裡喪屍到街道上清理一部分,再依靠特偵營的戰馬,戰狼,蜂群先進建築探路,部隊跟進掃尾。
那住宅小區裡喪屍同樣十分難清,有些高層住宅一二十層,底層樓棟每層每戶,隻要防盜門開著的屋子裡皆有喪屍,甚至那十幾層高樓層裡也有喪屍。
再加之住宅空間狹小,容易跳彈誤傷,清屍同樣不便,但無人設備比較量少,便打算讓戰士上樓繼續用冷兵器清屍。
幾個班戰士分彆上去樓層,有一個班戰士清上五樓,那樓上的喪屍不知為何竟是從那消防通道湧了下來,把戰士們堵在五樓。
情急之下,戰士們開槍掃射喪屍,又導致頂前麵堵樓上湧下來喪屍的倆新生戰士被跳彈擊中負傷。
樓棟裡本就空間狹小,增派部隊也無濟於事,思來想去,孟俞晨再和謝彬找了彭團長幾人商議。
決定還是讓特偵連派戰馬,戰狼支援混編部隊清理樓棟作戰。但是如此一來,清理效率再次減緩。
而隨著清理城市繼續,各戰鬥部隊不斷在各式建築裡發現完整的喪屍屍體,死亡時間皆是這一兩日,奇怪的是,屍體周圍竟是無喪屍靠近。
隨後,那進攻部隊中不斷有新生戰士出現發熱惡心嘔吐咳嗽等不同症狀,甚至部分戰士同樣有頭暈咳嗽的症狀出現。
那匆匆趕來的李劭恒在清理乾淨的一家醫院建了臨時醫療研究點,並和上層以及其他北方營地醫療中心聯係,共同討論研究。
眼瞅越來越多新生戰士和普通戰士出現症狀,清屍行動再次暫停,孟俞晨和謝彬趕去那臨時醫療中心和李劭恒商量對策。
“新生戰士篩查,共計兩百一十二名新生戰士出現不同程度感染症狀,普遍症狀為食欲不振,四肢無力。”
“其中高燒三十九度以上者共一百一十三人,並伴隨喉嚨痛、乾咳,嘔吐,早上有部分患者會咳出黃痰,另有十四名新生戰士並發肺部感染,呼吸困難。”
住院部走廊裡,葉依依戴著口罩,拿著文件低頭彙報。
身後跟著的孟俞晨,謝彬和唐惠雯幾人同樣戴著口罩,低頭查看手中報告。
走廊兩側病房裡已住滿生病戰士,時不時有戰士乾咳兩聲,再往前走,幾個病房裡有戰士正戴著呼吸機,時不時還有一兩聲喘息嘶吼聲傳出。
有那穿軍裝戴口罩女戰士穿梭其間,檢查喂藥。
孟俞晨幾人愁眉緊鎖,抬頭看看兩側病房,再低頭查看報告。
“藥劑使用暫時以阿奇黴素片劑為主,輕症患者恢複較快,但重症患者服藥後效果不明顯,已使用左氧氟沙星片劑治療。”
那葉依依停頓片刻,翻頁繼續。
“普通戰士共計七十六人有症狀,主要表現為發熱,頭痛,乾咳,較重患者為全身無力,伴有嘔吐。正服用阿奇黴素片劑治療。”
待葉依依講完。
眾人已至走廊儘頭,那謝彬看向前麵低頭思索的李劭恒急切道:“邵恒,重症患者打吊針了嗎?有效果嗎?”
那李劭恒轉身看向謝彬解釋道:“我們之前一直沒有人生病,所以藥物大規模收集保存這塊一直沒做,現在用的片劑,小部分是之前我們保留的,大部分都是臨時從各個營地裡醫院藥房收集的藥物。”
頓了頓,李劭恒無奈道:“藥物基本都是疫情前生產的,時間太久,注射用藥劑基本都不能用了,隻有部分藥品片劑可以使用。”
那謝彬聽罷,低頭歎氣不語。
李劭恒再看向皺眉看向病房裡的孟俞晨道:“小晨,這次大批量戰士生病恐怕不簡單,我建議儘快搜索收集設備,至少要能儘快生產部分應急藥品。”
孟俞晨一臉嚴肅道:“嗯,我已經和黃大爺溝通,向上麵彙報過情況,早上收到的反饋情況是北方部分營地清理喪屍活動區域也有類似情況發生。上麵會儘快運送應急藥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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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劭恒聽罷,看向孟俞晨道:“北邊也有這情況?那看來和我推測的差不多。還是因為病毒的緣故。”
孟俞晨點點頭。
那背著手低頭走在後麵的彭團長抬頭看向孟俞晨問道:“和病毒有關?對麵又投毒了?不可能吧?他們怎麼做到的?”
孟俞晨搖搖頭,隨後道:“不是他們投毒的問題,我聽下來的意思,好像是病毒改造了我們的身體,增強了我們免疫力,但並不能完全免疫其他病毒感染。”
彭團長有些疑惑。
那李劭恒接著道:“簡單來講,免疫體抵抗病毒的過程,大部分都是當病毒突破防線,適應性免疫係統會精準識彆並消滅病毒,同時形成長期免疫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