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溫煦抓起一把麵粉,衝出了廚房。
晚上,兩人相擁著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彆問,問就是臥室被麵粉占據了。
“都怪你!”宴歲被抱得緊,捶打著他的胸口,“非要弄我!”
“倒打一耙啊小壞蛋。”溫煦捏了捏他的鼻子,“不是你非要跑去臥室的嗎?”
沙發擠死了。
“彆生氣寶貝兒。”溫煦雙手纏上腰間,用力一帶,直接將人壓在自己身上。
“你看,這麼睡就不擠了。”
宴歲氣鼓鼓的趴在他身上,彆過臉頰,不想理人。
“歲歲,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沒忘啊,該做的都做了。”小組作業都完成了,論文也寫了。
溫煦的手不安分的動了動,“我的吻呢?”
宴歲忽而睜開眼,從他身上爬下來,“是哈,我去給你找找啊。”
說罷,開始偷偷摸摸往屋子裡跑。
溫煦眸光暗了暗,揪起衣領,將人關到衛生間了,“臥室都是麵粉,往這兒跑多好。”
宴歲掙紮,“我不跑我不跑!”他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
蘇呈落魄後,將許傾幻告上了法庭,稱兩人不是情侶關係,想要回兩人來往的金錢,以及那晚對於許傾幻的偷竊,他需要精神賠償。
許傾幻聽完直接兩眼一黑。
這什麼人渣東西。
隻是他也不是傻子,蘇呈的轉賬,除了突發的幾筆,剩下的他都會讓蘇呈寫上自願贈予。
不過蘇呈還是要回了一筆錢。
得意不久,蘇呈就遭遇圍擊,化獸的時候被人目睹他攻擊群眾,被抓到了獸監所。
關了幾個月出來,他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整日無所事事,夜夜路邊買醉。
宴歲看著肆無忌憚趴在護欄邊睡覺的白虎,這是徹底自暴自棄了?
宴歲嗤笑幾聲,粉嫩的肉墊踢了踢他。
白虎恍惚睜眼,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看見了一小團毛茸茸的輪廓,晃了晃頭,定格的視線才逐漸清晰。
見到是熟悉的金漸層,蘇呈瘋了一樣要撕咬他。
隻是老虎終究抵不過小貓的靈活。
小貓站在江上護欄,醉酒的白虎猛地撲向那幾道重影,最後失足墜入江中。
這冰冷的江水,也該你嘗嘗滋味了。
小貓抖擻了一下胸前的毛,忽略慘痛的吼叫,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