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母親我對你確實有所虧欠。”張文雅拿出一方玉牌“此物給你,你拿著。”
秦肆禹順從接過。
“這東西是人世間的秘鑰,算是我送你的一樁機緣。既然東西你拿了從此你我母子兩不相欠,血脈緣斷。”
“母親……”秦肆禹拿玉牌的手都在顫抖。
“回去吧。”
張家現在風雨飄零,自己本就不想認秦肆禹這個孩子,現在就更沒必要認他將他拉入張家泥潭中了。
在靈墟宗一心修煉挺好的。
“母親……”儘管秦肆禹早就清楚他與母親之間的關係已經無法挽回,但他心中始終存著一線希望。然而,當看到張文雅冷漠地轉過身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時,他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心如刀絞般疼痛,無儘的失落感湧上心頭。他默默拿起玉牌,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準備黯然離去。
“對了!”走到半途,張文雅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她轉過頭來,看著秦肆禹說道“他日若你有了心儀的女子,切莫學你父親那般。”
“彆做那些令女人傷心之事。”她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擔憂。
秦肆禹畢竟是由他父親撫養長大,張文雅擔心在男女之情方麵,他可能會效仿父親,最終陷入和他父親一樣的困境。
她曾仔細觀察過那名女修,發現對方和年輕時的自己非常相似。
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一心追求道途的人,對於男女情愛之事並無太多關注。
曾經因凡界經曆讓張文雅的心態發生了不少變化,像男女之情也不像以前那樣碰都不碰,可也不是癡情人做不到一心一意。
府中也有了好幾個男人,他們都與她有著關係。
而這位女修還是靈淵仙君的徒弟,肯定不會委屈自己。
如果真把人家惹怒了,說不定會像她當年對待秦肆禹父親一樣毫不留情地將人扔下。
到那時,秦肆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幸福美滿,內心必定痛苦萬分。這種心情或許會影響他的心境甚至損害他的修行。
“我知道了。”秦肆禹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將母親的話記在了心裡。
他不是一個笨人,自然能聽出母親話語裡的深意。而他也很清楚母親所說的那個女人就是虞綰青。
他對虞師妹這樣的女子確實有一些心動。
隻是,母親隻和虞師妹見過一麵,並不了解虞師妹的情況,虞師妹的身邊已經有了彆的男人。
所以,即便他對虞師妹有些心動,這份喜歡也隻能默默地藏在心底。
秦肆禹不想成為破壞彆人感情的第三者。
這樣的底線他秦肆禹還是有的。
虞綰青和宗門中其他弟子還有掌門到了青雲城的港口,剛放下雲舟就見子書悠然帶著合歡宗的其他弟子浩浩蕩蕩的來了,這次子書憐也在其中。
子書悠然笑語晏晏對著謝掌門問“我合歡宗的雲舟還沒修好,不知道能不能勞煩謝掌門再送我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