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的是炸金花,不過玩的不小,五十的底錢,一千塊封頂。
三人之中戴眼鏡的男人和他旁邊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在合夥坑其中地中海發型中年男子。
他們的出千手法很低級,戴眼鏡的男人洗好牌以後在牌中間做了一個摳,小胡子男人每次切牌都可以準確無誤的切到那裡。
三叔曾經說過,這種手法是最最最低級的,用這招隻能騙騙剛剛接觸賭博的人。
果不其然,這把牌地中海男人的q金花被眼鏡男的a金花給吃了,這一把地中海就輸了兩千多。
隻見地中海男人把牌用力一摔說道“操,什麼牌這是,惡心死了”
我現在旁邊偷偷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我知道這兩個人在合夥“殺豬”,所謂殺豬其實也可以稱為“殺水魚”,其中的豬,或者水魚,自然指的就是地中海男人。
走到櫃台看見紅姐正坐在裡麵看電影,我看一眼紅姐,差點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隻見紅姐穿著紅色小短裙,黑色漁網襪,上麵穿著牛仔外套,我靠,這也太性感了。
“你看什麼呢?”
紅姐突然的一句把我嚇的一哆嗦,媽的,剛才沒忍住多看了幾眼被她發現了。
我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小聲說“紅姐,那邊兩個人在出千騙那個男人呢”
紅姐無所謂的說“和我們沒關係,又不是贏我們的錢,你彆多嘴啊”
我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紅姐的網襪說“紅姐,你怎麼不穿黑絲?”
我這麼一說紅姐被我逗樂了,拿起桌子上的的飲料瓶就要打我
“你個小色鬼,往哪看呢?”
我趕緊拿起自己的日用品跑向了二樓房間。
來到房間我整理了下屋裡的家具擺設,這時電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華強打來的。
華強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早我一年下學,聽說他現在在縣裡的一間酒吧當服務員。
“強子,什麼情況?”
“四海,你那有錢嗎?借我點”
“有啊,你借錢乾什麼?”
“昨晚打牌把工資全輸了,現在兜裡就剩十塊錢”
我一聽立刻問“打什麼牌?輸了多少錢”
“炸金花輸了四千多,哎,點子背,我789的順金碰上了豹子”
聽強子這麼一說,我感覺這裡麵有點不對勁,於是立刻問道
“和什麼人打的?”
“就是我們店裡的服務員”
“你把位置給我,我現在去找你”
掛斷電話,我來到一樓把事情和紅姐說了一遍,打算請會假去看看強子。
紅姐笑著說“去吧,路上注意點安全”
離開茶樓,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強子工作的酒吧,拿出手機給強子打了電話。
“強子,我到你們店門口了,你出來吧”
“好的,你等我一下”
掛斷電話我點燃一根煙,邊抽邊等強子出來。
不一會強子從酒吧走了出來。
“四海,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