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殺之氣充斥在房間之中。
對未知的恐懼,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戈爾德心底彌漫,assassin黑乎乎的槍口,顯然比任何言語,都更具有說服力。
“assassin……,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聖杯戰爭已經結束了,即便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戈爾德額頭似有冷汗滑落,略顯急促的話語,暴露了其內心的恐懼與驚慌。
“我知道。”
assassin平靜的點了點頭,兜帽之下,那雙死水般的眼眸,讓戈爾德感到一陣發怵。
“在此之前,我有問題需要你回答,saber的禦主。”
“身為尤格多米雷尼亞的一員,以及聖杯戰爭的的禦主之一,你為何拒絕了靈魂物質化?”
什麼?!
難道說,對方是archer派來問罪的嗎?
即便心中已經將赫拉克勒斯罵了不知道多少遍,但迫於對自己小命的尊重,戈爾德隻能結結巴巴的編湊著回答。
“那……那是因為、我身為魔術師的責任。”
嗯?
“我們家係的目標之一,便是在煉金術上超越愛因茲貝倫,所以,又怎麼可能去接受愛因茲貝倫的救濟……”
當然,此乃謊言。
他僅僅隻是不信任奧林波斯罷了。
對這個回答,assassin並未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這樣嗎,身為禦主的你,現在應該還能命令saber吧?”
瞥了瞥對方手背上的兩劃令咒,assassin用意味不明的低語,向對方確認著這一情報。
“理論上……應該可以吧……”
“但saber的對魔力很高,而且還得到了肉體,即便是令咒的約束力,效果也微乎其微,恐怕起不到什麼作用……”
身為抑製力的代行者,assassin[守護者]的責任,是清除世界中的不穩定因素,而這裡的局勢,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能力。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真名為[衛宮]的assassin,最終向對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saber的禦主,我需要你說服saber,去幫助迦勒底。”
“哈?”
戈爾德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在開玩笑的表情。
“彆開玩笑了,assassin,你想讓我去幫迦勒底,去幫那群想要毀滅我們世界的入侵者?”
“更何況,在這裡和archer他們為敵,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我不乾!這種事情,你還是去找彆人吧!”
戈爾德急忙搖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對方。
說到底,他也隻是不相信奧林波斯,可從沒想過和對方對著乾啊,更彆說去幫助一群動機不明的外來者,去挑釁奧林波斯的權威了!
“拒絕的話,你和你的兒子,都會死在這裡。”
assassin沒有在乎對方的反應,隻是用最平靜的語氣,述說著可能發生的事實。
“豈可修!!!”
“為什麼要死盯著我不放啊!?”
戈爾德麵容漸漸扭曲,眼中的憤怒都仿佛化作了火焰。
他能聽的出來,assassin絕對不是隨口一說,若是拒絕對方,他們父子二人,一定會死在這裡。
“我都說過了吧,令咒對saber是沒用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們?”
“身為聖杯戰爭的禦主,你是逃不掉的,這是你需要麵對的命運,更何況……”
“就和你不信任奧林波斯一樣,沒有接受靈魂物質化,身為千界樹中的異類,他們恐怕也並不信任你吧。”
assassin的低語,正中戈爾德的軟肋,即便如何去刻意忽視這一點,這都是他必須接受的事實。
相比菲奧蕾姐弟得到的資源與培養,戈爾德似乎隻擁有著尤格多米雷尼亞的名頭,實際上能得到的資源少的可憐,甚至還比不過一些後加入的魔術師。
當然,這並不是奧林波斯在針對他,而是他的才能太過普通,又不肯接受靈魂物質化的洗禮完成蛻變。
在這種極其‘彆扭’的立場下,即便有奧林波斯的技術作為支撐,僅憑他平庸的才能,根本無法將這些資源利用起來,更彆提研究出什麼成果了。
“你想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