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們這就回去?”秦大哥問道,“要不上小妹家看看?”
秦大伯抽著煙,單手背在身後,愁眉緊鎖。
沉思片刻說到“天快亮了,回吧。”
秦秦知道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因為她身上穿的是一條波光粼粼的藍色魚尾宮式長裙。
這樣漂亮的裙子她從來沒有穿過,也不知道是怎麼穿到她身上的。
就像她不知道是哪家的高級人物這麼不講究,隨隨便便就把睡夢中的人拉到這種陌生的夢境中一樣。
但隨著被拉進來的次數多了,一回生二回熟。
她現在已經能麵不改色的麵對突變的場景了。
秦秦無聊的在屋裡飄來飄去,觀察著室內的裝飾。
她現在身處在一間豪華大彆墅裡。
這彆墅裝飾的跟上世紀歐洲大城堡一樣,肉眼可見的富貴堂皇。
“我說了多少遍,你是豬腦子嗎,給我圍殺!圍殺!!用你命給我頂,我要是出了意外,你就等著你父母兒女給我陪葬吧。”
秦秦順著聲源悠悠的飄過去,看著衣衫淩亂,暴怒的走來走去的人,眉頭一挑。
‘呦~~~~好久不見啊,趙斯英王八蛋。’
她看著猶如困獸一般團團轉的趙斯英,眼睛一亮。
她想,她應該知道這是哪裡了。
來都來了,好戲不看白不看。
秦秦控製著魂體飄向二樓,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理了理裙子,緩緩的坐下。
趙斯英煩躁著抓著頭發,“沈野!沈野!你怎麼不去死啊。你是天煞孤星,凡是跟你靠近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哐當當——”
趙斯英搬起花瓶憤怒的砸向地麵,崩潰的怒吼,
“啊!!!!!為什麼你偏偏要活著。你應該就去死!!!!”
秦秦托著腮,像看大戲一樣看著底下‘耍馬戲’的趙斯英。
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偌大的一個彆墅怎麼連個傭人都沒有?
這趙斯英的老婆孩子呢?
“我沒死讓你失望了。”
厚重的大門被打開,秦秦探過頭去,一行黑衣墨鏡男排列整齊的走進來分成兩隊站在門的兩邊,中間緩緩走進一個人。
“你不會真以為你的老婆孩子跑得掉吧。”
秦秦伸著頭看著來人。
是大號版秦野。
沈野抬步走進淩亂的客廳,施施然找了個乾淨的沙發坐下。
他右手拿著佛珠,左手食指輕敲著扶手,身上的襯衫大哧咧咧的敞到胸口,露出發達的胸肌。
秦秦兩眼放光,原來是初代版本沈野呀~
沈野揮揮手,身後的黑衣人將五花大綁的一夥人直接扔到趙斯英的麵前。
“唔唔——”
趙斯英看了地上被捂著嘴向他求救的幾人,強裝鎮定,不著痕跡的向後退去。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現在放了我老婆孩子,我們還是生意場上的好兄弟。”
“好兄弟?誰?你嗎?”
沈野輕笑一聲,語氣中的冰冷的嘲諷聲刺的人一個激靈。
他不急不慢的轉著佛珠,玉質黑珠吧嗒吧嗒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沈野看著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趙斯英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嘴唇輕啟。
“你配嗎?”
簡單散漫的三個字,帶著濃厚的壓迫感重重的砸在趙斯英的心頭上。
“沈野!!”趙斯英怒吼一聲,將手上的手表猛地扔向沈野轉頭往二樓上衝。
一旁待命的黑衣人行動迅速,個人將人牢牢的按在樓梯口上。
秦秦看著這一幕有一種荒誕感。
趙斯英這小子十八九歲的時候就隻會扭頭逃跑,顧頭不顧腚這一招。
這多年過去了,他是半點長進都沒有啊。
有用的保命技巧他是一點都不帶學的。
你說好歹學個打拳、打槍也好啊。
看吧看吧,什麼都不會,這到逃命的時候,就隻會被這大漢保鏢像拎雞仔一般擰著胳膊輕鬆的拎起來,動彈不得。
嘖嘖嘖,秦秦雙手擋著眼睛,她都沒眼看。
大漢保鏢將趙斯英押到沈野麵前跪下。
沈野像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唇角弧度加深,滿臉戲謔地吩咐道“帶上來吧。”
隨著一聲沉悶的物體落地的聲音,客廳中寂靜一瞬後爆發出劇烈的掙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