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戶內海周邊的城市全都彌漫在濃煙烈焰之中,引起的大火沒日沒夜的燃燒不息,光是燒毀的建築就有上百萬間。
毀掉的工廠不計其數,死難者初步統計超過三百萬,無家可歸者超過五百萬,詳細的數據得等火焰徹底熄滅幾個月才有結果。
得益於之前兩次大轟炸的提前預警,日本民眾早早地在心中築起了應對轟炸的心理防線。
每當防空警報驟然響起,家家戶戶便迅速行動,紛紛躲入防空洞或遠離可能成為轟炸焦點的區域,躲進山區。
即便是原本計劃加班趕工的工人,也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
畢竟,再強烈的工作欲望也抵不上逃命來得重要。
若深究其本質,日本所標榜的民族進取心,實則多為後世以訛傳訛之辭。
相較於中華民族,曆經千年輝煌後竟至任人欺淩之境,那份刻骨銘心的痛楚,如同深入骨髓的皮鞭,抽打在無數有誌之士的心中,鞭策著他們不懈奮鬥。
一旦時機成熟,條件具備,重振中華的壯誌無需多言,自會化作實際行動。
反觀日本,其缺乏深厚的曆史底蘊,之所以能展現出迅速崛起的態勢,不過是部分覺醒者孤注一擲,以國運為賭注,屢獲成功。
此過程中,對本國國民都極限壓榨,對被侵略的國民自然巧取豪奪,全然不見中華民族平等博愛的胸懷。
此類暴發戶心態,加之島嶼民族的淺薄與脆弱,一旦遭遇挫敗,便易陷入絕望,僅憑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勁支撐,卻缺乏長遠規劃與宏大胸襟,欲求其臥薪嘗膽,無異於癡人說夢。
再觀兩國民眾,東瀛民眾之弊病,較之華夏,有過之而無不及。
華夏民眾即便身處困頓,聞國家召喚,無論捐款出力,皆出於對國家民族複興的深切期盼與無私奉獻。
而日本民眾,31年後成長的青少年,多受極端思想影響,狂熱而盲目,至於老於世故者,若非利益所驅,則鮮有行動。
即便是如三菱這樣的企業巨頭,為追求利潤竟不惜在飛機製造上偷工減料,美其名曰“精確設計”。
如崛越二郎這樣的首席設計師,麵對軍方的無理要求,竟然輕易妥協,削減保命裝備,其態度令人咋舌。
自然,華夏也多有敗類,不過相較於東瀛,畢竟心懷家國的正義企業家更多,從如今東瀛失去的三十年就可見一斑。
幾十年前米爹一紙禁令,舉國上下不敢多說一言,坐視國家命脈斷絕。
此事同樣發生在華夏,則是另一番景象。
畢竟,華夏已經被封鎖了幾十年,照樣發展起來了,如今的諸多禁令,隻能算是些許陣痛罷了。
由此可見,深入民族精神的核心之處,兩國之差異,昭然若揭。
中華民族,自遠古洪荒至今朝盛世,文明之火未曾熄滅。
曆經遊牧鐵蹄的踐踏與侵擾,卻能迅速從廢墟中重生,若無那份深植於心的文化根基與民族精神的堅韌不拔,恐怕早已步入眾多古文明之塵封後塵。
此等堅韌,日本民族難以感同身受,更遑論理解其深邃。
即便危機四伏,他們仍沉溺於詭計與狡黠,最終必將招致難以承受之重。
相對於小日子,趙頌更喜歡幕府諸人。
今日德川幕府謙恭有禮,乃是攝於趙頌軍威,更是崇拜華夏文脈。
他日若敢炸毛,趙頌不介意給他丟百八十顆核彈,徹底改良品種。
趙頌已下決心,回國之後將修改憲法。
在憲法內規定,一切重工業設備,片板不得入東瀛,東瀛不得發展任何重工業,違者立斃,若有違抗,舉國共伐之(包括附屬國)。
此後,東瀛三島隻能男女人力和輕工產品。
這樣一來,即使趙頌閉眼之後,也不用擔心小鬼逆天。
一夜之間,東瀛國土遭受重創,十餘座重鎮淪為火海。
此景震撼人心,後世被冠以“櫻花綻放”之美名,留存世界各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