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誠看這人的熊樣,根本不想廢話,他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冷冷的看著,指著他的槍。
一個念頭,空中丟出一塊板磚,打在那人手背上。
‘嘡啷’一聲,槍支被砸落在地,瞬間憑空消失。
那人突然被下了槍,他眼見這神奇的一幕,被嚇的後背緊貼牆壁。
郭誠沒好氣的說“帶我去找你們的人。”
用不可置疑的冷漠眼神盯著男人。
那人已經被嚇得不能移動,顫抖的舉起手,指了一個方向。
“你找的那個楊教授死了,他要找的人在……”
“那邊的地上有個大鐵門。”
郭誠審視著那人對傻哥說“傻哥,看看還有沒有活人。”
他不想嚇到人,在精神病院裡特意叫傻哥低調點。
所以傻哥一直都是一條普通的中華田園犬模樣。
傻哥聽到郭誠的話,瞬間變身十條狗子。
留下三條分身,一條在門口警戒,一條在那人身邊審視著那人。
還有一條在郭誠身後,守護郭誠的後背。
其餘七條上樓梯的上樓梯,搜索樓道的搜索樓道。
那人被傻哥的變身,嚇得癱倒在地。
顫抖的手指傻哥,大喊“妖怪……”
傻哥聽的心煩,吼叫著,“你呀的才妖怪,狗爺叫傻哥。”
那人根本聽不懂,郭誠上去一巴掌“怕死鬼躲著,閉嘴。”
郭誠早就通過現場的狀況,判斷出這人,是躲到這裡偷生的膽小鬼。
不然一路上死人無數,怎麼就他一個垃圾,能這麼怯懦的活著嗎?
傻哥沒過一會跑了回來,旺旺叫著“老大沒人。”
郭誠聽後,一把抓起那人的後脖領子“走,帶我去。”
膽小鬼哆嗦著走在前麵。不走郭誠就在後麵輕輕踢一腳,可是這一下屁股直接開花。
隻能拎著,來到大鐵門前。
“打開門。”郭誠發出命令的語氣。
地上大門被那人費力的‘嘎吱吱’拉開。
一股潮濕的氣味撲麵而來。
那人拉開電門,依然昏暗一片,他痛苦的表情掛在臉上,。不情願的走在前麵。
地下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燈光沒有沒關係,傻哥可以當燈泡。
地麵已經有了積水,雖然不深,但要是再過段時間這裡肯定會被淹沒。
走進百米左右,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那人怯懦的手指黑暗的前方“前麵籠子裡關的就是楊教授要找的人。”
郭誠變成僵屍後,視力已經變得很好,攏起目光向那個方向看去。
就看那空蕩蕩的前方,一個用擀麵杖粗細的鋼筋圍起來的鐵籠子。
裡麵有十幾個人影晃動。
“等什麼呢,走。”
郭誠嗬斥那人。
越是靠近,郭誠越是確定了一件事情,裡麵關的人也是變異屍。
“陳學程你個垃圾,老子要撕了你。”
一邊咒罵著,籠子裡伸出一雙雙手,伸向門口那人。
郭誠見狀,看向傻哥一個眼神。
傻哥心領神會,上去一個飛撲,把陳學程壓在身下。
來到籠子前的郭誠說到“誰是楊教授要找的人,我來接他。”
就看見籠子裡的人瞬間停止叫罵,目光都轉移到郭誠身上。
麵目十分不善的死盯著郭誠,嘴裡國粹橫飛。
郭誠看著這些老老少少,感覺到這裡麵肯定有故事,但是也沒心去解釋,高聲打斷。
“我和姓楊的不是一路人,是武警基地有人托我到這裡接人。”
“外麵什麼樣,你們心裡應該有數。不用我多說了吧。”
“不要浪費時間提問,我還有事。”
郭誠有些不耐煩,在社會上實際工作中後,他去當過老師想把書本沒有的經驗傳出去。
他非常了解學校的東西和社會的東西脫鉤嚴重,深刻認識有些學校是什麼樣。
這些學校的老師可以為過年,少發一袋大米爭個臉紅脖子粗,卻不會考慮深化實物教學的垃圾教育。
叫他來接教授,其實他就是好奇心更多,什麼人能叫上峰如此的在意。
郭誠的話語很難聽,也更加實在,目光不懈的打量著裡麵的屍。
“我是你要找的人,我叫錢樂學,是做物理生物學的工作。”
有一個老頭推開紛亂的人群,來到柵欄前。
物理生物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