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憐:“嗯呐。”
“要做什麼?”
“做什麼都可以。”
裴墨辰嫌棄地把人推開,“你一個人坐車吧,本王下去騎馬。彆把本王名聲給毀掉。”
他著實委屈,方才整個感官神經都集中在了慕婉妍的那雙柔荑上,哪裡還記得丁若憐的存在啊?
誰知卻讓慕婉妍誤會了,真是越描越黑了。
——
慕婉妍見裴墨辰不過須臾便下了馬車,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麼快?”
想起那個沒日沒夜都不停歇的帝修炎,她扶額,發現人跟人確實不一樣。
裴墨辰把她麵上的驚訝收在眼底,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釋:“本王跟憐兒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彆誤會我。”
“張太醫先前診斷出了本王有隱疾,三月之內不能行房,所以——”
慕婉妍:“王爺沒必要和我解釋,丁若憐不日將會成為你的側妃,你們兩個人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你不吃醋?”裴墨辰走近一步,又想來拉她,被她躲開。
“墨辰一直教導我,正妃娘娘不許拈酸吃醋,臣妾謹遵教誨。”
裴墨辰無奈歎口氣,“她是洛洛,是本王欠她的。”
慕婉妍張了張口,再次想說自己就是洛洛。猶豫片刻,又把話咽了回去。
眼角餘光瞥見了悄悄跟過來的丁若憐,她故意大聲地問裴墨辰:
“墨辰,曾經有那麼多冒充洛洛的姑娘,後來你發現真相後,是怎麼處置她們的?”
丁若憐心中一慌,趕緊躲到一棵大樹後麵,認認真真地聽起答案來。
裴墨辰:“都扔去亂葬崗了,死法都不好看,不提也罷。”
丁若憐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繼續側耳偷聽。
慕婉妍輕笑一聲,再問:“然後呢?”
裴墨辰英俊的眼睛裡透出寵溺,開始對著慕婉妍一一講述。
各種死法應有儘有,總結規律是,誰騙得他越多,誰死的越慘。
誰讓他投入的感情越深,誰的死相越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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