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開心,要是每天都有這種好事發生就好了。
丁若秋疼得齜牙咧嘴,她朝著裴淩鬆喊道:“皇上饒命啊,秋兒真的是鳳女啊,秋兒侍奉了您這麼多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怎麼不願意相信我呢?”
由於前幾天中年皇帝對自己極儘溫柔,讓丁若秋錯誤地認為,她的傾城之姿肯定長在了裴淩鬆的審美點上。
她認為自己即使沒有鳳女的身份,皇帝都會一如既往地愛著她。
沒曾想,皇帝寵幸她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真的把她當爐鼎啊。
裴淩鬆:“還不說實話。朕看你不僅不是鳳女,而是西昌過來的喪門星。”
他再次咳出一口鮮血,迷信的他,如今是越看丁若秋越厭惡。
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早就懷疑你的生辰八字不對,十六歲的年華,怎會生了那麼一副粗糙皮囊?”
比下等宮女的皮膚還要不如。
裴淩鬆打量著丁若秋,腦子也越發清明起來。“等欽天監到後,若驗證到你真的在冒充鳳女,朕一定將你做成人彘,再請最厲害的劊子手過來淩遲。”
丁若秋雙腿一軟,癱在地上,尿了。
“皇上,我……我……我真的沒有騙您。”舌頭已經嚇得捋不直了。
“秋兒的皮膚粗糙,那是因為我早年在外麵討飯的時候,風餐露宿,吃儘了苦頭。”
“得過數次瘡斑疾病,又沒有銀子醫治,瘡疾才會好了發,發了好。”
丁若秋哭道:“所以,秋兒的皮膚這才會不如尋常女子細膩啊!”
“呸!”蘇德平不由自主地啐了一口,罵道:“沒想到老奴這幾日儘心伺候的人,竟然是個女乞丐啊!”
“嘶——”押著丁若秋的侍衛們,手也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娘的,老子還以為今天占了個什麼大便宜,能夠觸碰到皇帝女人的身子。
呸,原來我摸著的居然是個有暗疾的乞兒。
侍衛們臉上嫌棄的神情溢於言表,剛剛丁若秋嚇失禁,還濺到他們的靴子上了。
銀子難掙,屎難吃,他們個個露出一副比吃了屎還難受的表情,想把手掌從丁若秋的肩膀上移開。
卻又礙於天子威嚴、侍衛職責,不得不繼續押著她。
“咳咳咳咳——”一陣咳嗽聲傳來,裴淩鬆沉著臉,大家都把這個最大的受害者忘記了。
“嘔——嘔、嘔——”儘管已經病到奄奄一息了,但是聽到丁若秋的經曆,裴淩鬆還是惡心得乾嘔起來。
那麼多個日夜啊,寵了她那麼久,妄想從她身上吸收天地之靈氣,竟沒想到這賤婦是個身染暗疾的乞丐?
朕是天子,是九五之尊,居然會寵這種女人?
“嘔,嘔、嘔——”
裴淩鬆激動到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掐死丁若秋,他重重地敲著床沿。
邊惡心邊大聲喊道:“來人,來人,快去看看欽天監到了沒?”
“朕要她死,朕要丁若秋立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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