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兩名手持長板的侍衛退下,諂媚道:“誤會,都是一場誤會。”
眼看事情漸漸平息,裴墨辰心中一悔。早知道虛驚一場,他還不如剛剛替慕婉妍把罪認了,落個好印象。
正當大家以為所有事情都過去後,裴宇梟邪魅的嗓音再次響了起來:“不管是不是誤會,丁若憐和丁春秋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的事實是千真萬確的。”
裴淩鬆:“皇兒,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情怎麼就過不去了呢?
裴宇梟:“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還是兩個尚未被確認身份的鳳女?”
丁氏姐妹嚇得花容失色,丁若秋眼看形勢不對,立即抱住裴淩鬆的腿。
“求皇上開恩,若秋不是故意的。”
呢噥軟語,柳腰亂蹭,裴淩鬆向她投去曖昧的眼神,丁若秋便知妥了。
丁若憐見狀,拉低衣領也想湊過來,被她的親姐姐用眼神嚇退。
賤蹄子,分不清大小王了?
丁若憐慌不擇路,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不停在幾位皇子身上遊移,試圖尋找新的目標。
太子妃的夢顯然是做不了了,裴宇梟想讓她死。
裴翊禮倒是性子柔和,舉止溫文爾雅。
但是他半瘸不瘸、眼神空洞,似乎對女色已經失去興趣。
裴墨辰倒是個四肢健全,相貌堂堂的英俊男子。
但是他為人陰險狡詐,上輩子親自逼著慕婉妍跳崖,丁若憐怕他的殺妻體質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也不敢輕易攀附。
越急越慌,越慌越亂。丁若憐環顧一圈下來,甚至連院子裡的蘇德平都覺得眉清目秀的了。
忽然,丁若憐的狐狸眼裡冒出精光,她死死地盯著裴墨辰看了半晌。
接著,恬不知恥地跪了過去。
抱住他的官靴,扯住人家的褲腿,淚水嘩嘩地落了下來。
“辰哥哥,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把真相說出來了。”
心一橫,眼一閉,“小石頭,我是洛洛啊。”
感情真摯,梨花帶雨:“千裡迢迢,我找辰哥哥找得好苦。”
慕婉妍:“……”
裴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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