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襲狼群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石鐵硬性規定自己每天隻用半日納靈,半日學習法術。
在沒有人能作為監督的情況下,要保持一天很容易,要天天保持,就純粹是對心智的一種磨礪了。
每當他心中才生出些放棄的念頭,想著今天少花點時間來練法術,明天補上。
他的眼前就會浮現出那日與狼群戰鬥之後,那些身體殘缺以及直接去世的治安官們。
血紅的景象,似乎還帶著氣味的記憶,死死地盤踞在他的腦子裡,讓他根本不敢鬆懈放棄。
直到他徹底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節奏,並將之養成了一種固定的行為習慣。
而他對於城市的規劃,則完全在地圖上完成
拓寬連接新碼頭的路至十米,再延長兩公裡;
在新碼頭大道儘頭延伸十公裡長路,朝城市外側畫地一平方公裡建工業學院;
工院對門畫地十平方公裡,建城屬工業區和商業區;
距離自建農田後方約一千零一十米,垂直於大道上鋪路十公裡,延此支路兩側各畫出十平方公裡,一側做城屬田,一側做牧場;
垂直於這些支路,又鋪路與兩端平行的道路相連;
再隔約兩公裡繼續垂直鋪路十公裡,重複三次,效仿之前畫自由田;
挨著工院畫地一平方公裡建城防學院;
挨著城院畫地一平方公裡建醫療學院;
挨著醫學院畫地一平方公裡建運輸學院。
每建立一個新學院,便要將老學院的相應學科師生全部搬過去,最終隻留了藝術給這個最老也是最小的學院。
每個學院都加了一節身足課,城院再多一節形足課。
這一日,石鐵來到農學院旁聽,當聽到土地產量的數據時,他提了個問題“產量無法提升了嗎?”
正在講課的老師被這一聲突然打斷,兩眼茫然,仿佛從未聽過如此問題。
他迅速發現了是城主在提問,雖然滿臉隻有呆滯表情,但依然立即回答了問題“回城主,土地產量是定量,無法提升。”
“定量?”
石鐵搖了搖頭,沒有和這個老師繼續辯論下去。
他不懂農業,卻大致知道在不同時代,不同的技術,農產量是天差地彆。
為何這裡的農產量就是固定的?
難道是係統定死了產量?
石鐵帶著滿腔疑惑,從課堂裡出來,找到了院長。
一番對談才明白過來,原來農學院隻是教授知識和已有技術的地方,並沒有研究新技術的設定,完全不符合他對學院的認識。
他立即給學院擴建了一平方公裡的土地,專職於研究農作物和家禽家畜等選育工作,人員從畢業生裡招聘。
隨即,石鐵又寫了一份自己對科學研究的理解框架,讓院長拿著這個是實施。
農學院長不懂是什麼工作,卻點頭接受了命令。
其他四個新學院也是一樣的情況,石鐵都去設立了相關研究場所,不同的是,這四個學院的空地太多,根本不需要擴建。
開始研究新技術,自然需要大筆金錢,以現在的城府收入情況來看,卻也夠用,還有盈餘。
回到城主室後,石鐵還有些意猶未儘,拿出地圖繪製城市未來的發展
先是在碼頭大道左側,除了預留給農學院以外的空白區,全部畫成框,做圖書館;
再在碼頭大道右側,從平行河道的大道右側等距離畫出一條條支路;
接著在支路上等距離畫出長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