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曰
密國烽火硝煙亂,共王怒起兵戈見。皇甫隱人間,繁華過眼閒。
興亡千古事,功過憑誰記。殘夢舊山川,夕陽無語寒。
魔界叛徒皇甫荊按照黑袍長老的命令逃離魔界後,便一直隱藏在這人間的喧囂之中。塵世的繁華與紛擾,成了他的絕佳庇護所。他自以為能避開魔界的追查,等待黑袍長老發布進攻三界的好消息。到時,三界大亂,他便可以掌控人間。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魔君徐伯卿與執劍長老徐瑩瑩已經悄然來到人間,展開了一場秘密的追捕行動。為了這次行動,徐伯卿向徐偃王借了三千士兵。這三千精兵在徐國境內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士兵們的足跡遍布徐國的山川與村落。終於,派往南方的一個小隊在一個寧靜的小村子發現了皇甫荊的蹤跡。這個小村依山傍水,風景秀美,誰能想到,魔界的叛徒會藏身於此。
隊長當機立斷,將此小隊分成兩隊。一隊留在原地監視皇甫荊的一舉一動,確保他不會逃脫;另一隊則按照徐伯卿給的地址,快馬加鞭回去報信。
徐伯卿得知已經找到皇甫荊的行蹤,心中大喜,立刻就要起身去抓捕皇甫荊。徐瑩瑩卻攔住了他,冷靜地說道“伯卿哥哥,皇甫荊已如驚弓之鳥,如若咱們就這樣去抓捕於他,勢必會打草驚蛇。如今,諸葛林被俘,皇甫荊不知,不如我將你易容成諸葛林,你以諸葛林的身份去接近他,他必定沒有防備。捉住他一定事半功倍。”
徐伯卿略作思索,眼中閃過讚賞之色,道“此計甚妙。”
徐瑩瑩施展精妙的易容術,將徐伯卿易容成諸葛林的模樣。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徐伯卿又在徐瑩瑩的指導下,認真練習了諸葛林的一舉一動,包括他的步態、神情和習慣動作。經過反複的揣摩和演練,這偽裝已然天衣無縫,哪怕是皇甫荊也難以察覺。
在皇甫荊經常出沒的街頭巷尾,“諸葛林”開始頻繁出現。他佯裝落魄,神情迷茫,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破舊的衣衫在風中飄動,他的腳步沉重而遲緩,每一步都透著深深的疲憊與無助。
終於,有一天,皇甫荊的身影出現在了街角。他看到了“諸葛林”,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皇甫荊快步走上前來,急切地問道“諸葛兄,你怎麼在此?”
“諸葛林”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與困惑,聲音沙啞地說道“皇甫兄,我……我是逃出來的。”
皇甫荊眉頭緊皺,警惕地環顧四周,壓低聲音道“逃出來的?到底怎麼回事?”
“諸葛林”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魔界如今風聲鶴唳,徐伯卿那廝大肆追捕我們這些與黑袍長老走得近的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逃了出來,一路奔波,想尋個安身之所。”
皇甫荊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咬牙切齒道“徐伯卿這個混蛋,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諸葛林”附和著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他故作憂慮地說道“皇甫兄,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
皇甫荊沉思片刻,說道“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從長計議。”
“諸葛林”心中暗喜,表麵上卻順從地跟著皇甫荊。兩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廢棄廟宇。廟宇內蛛網密布,灰塵滿地,散發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
皇甫荊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說道“在這裡暫時應該安全。”
“諸葛林”也跟著坐下,目光卻始終在皇甫荊身上遊走。就在皇甫荊放鬆警惕的瞬間,“諸葛林”突然暴起,手中閃過一道光芒,竟是一條繩索,瞬間將皇甫荊捆了個結實。
皇甫荊大驚失色,怒吼道“諸葛林,你這是乾什麼?”
“諸葛林”冷笑一聲,將臉上麵具揭下,恢複成了徐伯卿的模樣。徐伯卿嘲諷道“皇甫荊,你以為我真的是諸葛林?你的末日到了!”
皇甫荊這才明白自己中了計,懊悔不已,拚命掙紮著,卻無濟於事。
此時,徐瑩瑩也帶著士兵們趕到。徐瑩瑩看著被擒的皇甫荊,冷聲道“皇甫荊,你背叛魔界,罪不可赦。今日便是你的審判之日。”
皇甫荊惡狠狠地瞪著徐伯卿和徐瑩瑩,嘴裡依然罵罵咧咧。徐伯卿卻不為所動,對跟進來的士兵道“辛苦各位了,既然人已被捉到,你們可以回王城了,見到新王,替我向他表示感謝。”
眾士兵客氣地應了一聲,回王城去了。
徐伯卿和徐瑩瑩押著皇甫荊,來到天機老人的居所與天機老人告彆。天機老人仙風道骨,眼中透著洞悉一切的智慧。
“此次一彆,不知何時再見,望你們多加小心。”天機老人微微歎息道。
徐伯卿拱手道“多謝前輩指點,我們定當銘記。”
徐瑩瑩一臉不舍道“師父,保重。”
告彆天機老人後,三人踏上歸程。一路上,氣氛沉默,隻有匆匆的腳步聲。這一日,他們終於回到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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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真早已在魔君府外等候多時,看到他們歸來,連忙迎了上去。
“可算把你們盼回來了!”歐陽真的臉上滿是關切。
徐伯卿麵色凝重“先把皇甫荊押入監牢,嚴加看管。”
手下人將皇甫荊押走後,徐伯卿立即召集眾人,開始著手防禦黑袍長老的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