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似笑非笑地看著馬爾多姆,令得他內心一沉,蒼白的臉色,漸漸地出現了一抹絕望。
“嗬嗬,我重傷未愈又添新傷,在你手中撐不過一秒,或許,這便是宿命吧……”
馬爾多姆自嘲地笑了一聲,也沒想著逃了,臨空走近蘇陽“出手吧,隻求給我個痛快。”
“我沒說要殺你啊。”
蘇陽露出震驚狀“我的意思,你若是願意,可加入我炎陽宗。”
“加入炎陽宗?”
馬爾多姆愣了,看了四千多人一眼“與這群烏合之眾為伍?”
“烏合之眾,卻可在你西方教廷家門口耀武揚威,於你們來說,這不是很諷刺麼?”
蘇陽聳了聳肩,令得馬爾多姆張了張口,卻一句反駁的話語都找不出來了。
“而且我知道你內心深處還是不想死的,否則也不至於拚命逃出來,是不?”
看馬爾多姆不說話,蘇陽繼續道。
“那又如何,你以為如此,我就會加入炎陽宗?”
馬爾多姆冷笑。
“先不談這個了,咱們來說說和我一戰後,你在西方教廷的遭遇吧。”
蘇陽也沒再邀請,轉而大有深意地看著馬爾多姆。
“遭遇?”
馬爾多姆目光一閃“我乃西方教廷新一代第一人,伯爵之位,能有什麼遭遇?”
“彆裝了!”
蘇陽沒來由地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如同老朋友般道“當日你將得到小玲頭發的事情告訴了我,縱使我以靈魂之力隔絕了你我的談話。”
“但以洛伊娜教皇的智商,深思一下,大概也就猜得到我當時為什麼放了你了。”
“其後,你至少應該被關禁閉,甚至有可能,遭到了非人的對待,否則,你不可能虛弱到這等地步。”
蘇陽話落,馬爾多姆再次愣住,強自道“難道我不可以是大戰中受傷?”
“你是騙我還是騙你自己?”蘇陽反問。
“我……”
馬爾多姆還要說話,卻隻得慘笑一聲“是,如果不是馬克教皇發動內戰,我可能已經死了,不過……”
“不過什麼?”
蘇陽沒給馬爾多姆說完的機會,忽悠聲音提高了一分“不過從今天起,你將成為一隻散家之犬,而且,連喪家之犬都不一定能當幾天。”
“沒了教廷的庇護,彆說天網和另外三大勢力不給你機會,你用屁股想一下,西方教廷高高在上的時候,曾將多少勢力踩在了腳下。”
“今日從這這裡離開,你將是一隻過街老鼠,不過不用人人喊打,因為你連過街的資格都沒有。”
一番話,令得馬爾多姆雙拳握了又握,到現在他才意識到,內心的傲然,早已經隨著西方教廷的覆滅,崩塌了。
“所以,炎陽宗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停頓不到半秒,蘇陽又道“的確,炎陽宗彆說在你看來是烏合之眾,便是在我眼裡,都是如此。”
“但,我正是帶著這群烏合之眾,從一個小小的清風寨,成為了西延域,萬人敬仰,更無人敢招惹的存在,這一切的發生,不過三個月而已。”
“你知道,他們並沒有抗衡你西方教廷的能力,可我為何會帶著他們來湊這個熱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