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我明天才會離開深市,現在還不是道彆的時候吧。”
“我隻是發現,自己好像有點迷戀上這種感覺了,以後會忍不住想你。”
劉玉婷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地看著陳東,這樣的帥哥是她生平僅見,還這麼多金,又能乾。
關鍵還特彆大方,隨便一出手,就是自己一兩年的收入。
如果能攀上這樣的大佬,自己彆說在深市買房,就是買彆墅也不是夢啊。
“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我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陳東笑著捏了捏她的瑤鼻,對於眼前女人內心的想法,他自然一清二楚。
如果每一個帶著這種想法的美女他都要關照對方一輩子,那估計得把係統獎勵的錢都拿出來花了,陳東怕引起通貨膨脹。
“晚點把銀行卡發給我,我給你上個份子錢吧。”
“那怎麼行,你已經送了我一份那麼珍貴的禮物了。”
“禮物是禮物,禮金是禮金,不要拒絕我”
當夜幕開始降臨,陳東起身穿好衣服,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婚紗。
今天中午到現在,劉玉婷一共穿了三次,但最終都被陳東慢慢親手剝落。
這次來深市,不是為了找樂子的,樂子固然重要,是享受生活中極其重要地一環。
但陳東這次是帶著特殊任務而來,他約了一個人,一個落魄的中年男子。
黃旭升,原深市航海公司的工程師,但由於跟領導不對付,多次被打壓排擠之後,最後被領導抓住把柄,找了個理由把自己給辭退了。
43歲的黃旭升一下蒼老了好幾歲——他來深市比較早,那時候房價還便宜,他沒有房貸的壓力。
但下麵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在上學。
尤其是兒子,眼下正在哈佛留學,女兒雖然還在念高三,但她成績也很好,不說華青大學跟京都大學吧,交大跟複旦應該是能上的。
以後,她肯定也想出支長長見識。
自己這沒了工作,拿什麼支持兩個小孩上學呢?
陳東通過孟正空多翻打探,才找到了這號人——陳東對這個人是有印象的,東山艦的副總師!
陳東不知道他是哪一年加入的江南造船廠,但眼下,自己可是要截胡了。
江南造船廠他應該去了了,還是去自己的東保造船廠做總師吧。
他雖然不是東山艦總師,但在其中發揮的作用也是不可小覷。
況且,自己手裡還有那麼多圖紙,隻要能把這個人叫過來,加入到自己的團隊,陳東相信他一定可以大放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