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鬱挑眉,見外麵天冷,抱著她就往回走,同時道“傳聞中的我?”
他本人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
南傾思量片刻,實話實說“作為南城祁家繼承人,大家都說您是天之驕子,克製自持,是讓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作為祁教授,您不苟言笑,教學嚴謹,還潔身自好。”
“作為祁廳長……”南傾想了想檢察院的同行們對他的評價“大家都說您嚴明公正,年少有為,就是有些……少年老成。”
祁鬱在外很少表現出內心活動,彆人談笑風生,他平靜無波,處事乾淨利落,加上職位原因,給人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的老練。
祁鬱抱著南傾往樓上而去,顯然更關心另一個問題“那你呢?”
“嗯?”南傾沒反應過來。
祁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補充道“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的人?”
南傾思索片刻,實話實說“三者結合。”
“從前覺得高不可攀,你是活在傳聞中的存在。”
在南城,沒人不知道祁家繼承人。
“大學時旁聽過您的課,更多的是尊敬。”
“現在覺得,祁教授並非生活在雲端,是有血有肉真實存在的人,很優秀,情緒穩定,實力強大。”
隻是,這樣的祁鬱,在她身旁,依舊讓她常有不真實感。
他太完美了,完美到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配的上他。
祁鬱懂了,在她眼裡,他依舊是需要仰望的人,他要如何告訴她,他不需要她的仰望,他隻想與她並肩?
兩人來到南傾的臥室外。
南傾伸手打開門,祁鬱將她抱了進去。
男人屈膝半跪在床邊,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想說的話終究沒說出口。
他目光溫柔的看著她,大手落在她頭頂揉了揉“有一天你會發現,其實我與你,沒什麼不同。”
南傾迷惑抬頭“什麼?”
“沒什麼。”祁鬱笑了笑,叮囑她“早些休息。”
南傾點頭“晚安。”
……
第二天,南傾生物鐘調整回來,上午八點準時醒來。
簡單洗漱吃了早餐之後,南傾開著車去了殯儀館。
保安看到她回來,從窗口跳出來像以前一般彈了彈她的額頭“南傾丫頭回來了!”
南傾點頭,微微一笑“秦叔,好久不見。”
秦叔欣慰點頭“你回來,你師父可要鬆口氣了,這兩年他一個人忙的不可開交,人都暴躁了。”
南傾聽說老館主一個人忙,疑惑道“師兄呢?”
“你剛走沒多久,你師兄就結婚了。”
提到這個,秦叔無奈道“人家新婚,你師父讓他回家好好陪新婚妻子。”
“等感情穩定了再回來,結果,他這一走,沒多久妻子就懷孕了。”
入殮師這一行,難免會沾些晦氣。
孕婦體弱,一來二去,老館主直接讓他回家彆過來了。
南傾了然,她清楚老館主的性子,他收徒全看眼緣。
手底下沒人了,寧願一個人撐著,也不願意隨便招人。
“我進去看看吧。”
南傾與秦叔道彆,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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