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心跳的厲害,額頭被祁鬱親過的地方仿佛留下了烙印,灼熱到難以忽略。
但麵對牧稚,該死的勝負欲上線,她表現的一臉平靜“你看錯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卻嚇得出了汗。
大冬天的,南傾隻覺得渾身都很熱,一定是車裡空調開太大了。
牧稚瞪著一臉平靜的人“南傾,我沒瞎。”
她指著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你說吧,你倆背著我到哪個程度了?”
牧稚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話太多。
南傾無奈“我不是說了我們試試嗎,以後萬一真成了,你叫我一聲師母也是可以的。”
言下之意這是你對師母說話的態度?
牧稚直接被她乾沉默了。
好樣兒的南傾。
“祁教授說了,下次見麵叫他名字就行。”大小姐傲嬌。
南傾但笑不語。
她賭牧稚叫不出口,再見一百次還是恭恭敬敬的立正敬禮叫祁鬱祁教授。
城南開了一家俱樂部,牧稚拉著南傾大搖大擺往台球廳而去。
南傾沒什麼興趣,打了兩局就坐到一旁發呆去了。
牧稚玩了一會兒,拉著她又去了隔壁射擊館。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一群人就走了進來。
“我當時就應該拍個照,那絕對是南傾,這南城就她嘴那麼毒,罵人不帶臟字。”
季牧懷裡勾著個長相豔麗的女人,努力讓身旁的顧準相信自己說的話。
顧準眼尾帶著幾分乏味,顯然沒把這話放心裡“她不會回來的。”
大少爺依舊俊朗帥氣,兩年的時間,多了幾分陰鬱氣息。
他看了眼身旁女人這張與南傾有三四分相似的臉,周身氣息帶著頹意“我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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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傾這人,自尊最強,我傷害了她,她這輩子都不會回來的。”
季牧嘴都快說爛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去看看呢?”
他看了眼顧準身邊與南傾長得很像,卻毫無南傾身上那股子獨有的清冷出塵氣質的女人。
這張臉單看與南傾相似,可看了南傾之後,再看她就隻剩滿臉俗氣。
作為好兄弟,季牧是真的替顧準不甘。
他從小到大就愛過南傾這一個人,偏偏南傾不識好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到最後她拍拍屁股走人,顧準這些年卻瘋了一般在找她。
看到與她有幾分相似的人都會帶在身邊,好吃好喝的供著。
“我不明白,你顧準在我們年輕一代中說是一個獨一份的天之驕子也不為過。”
“她南傾怎麼就看不到?”
顧家獨子,中央政法大學法律係第一名,在校期間身邊就不缺追求者。
在這南城,顧準更是獨一份的拔尖,年紀輕輕創立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彆人都在擠破腦袋創業,他卻已經賺的盆滿缽滿,轉身投入了法務廳,成了在編人員。
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成為了南城法務廳炙手可熱的政務律師,工作能力出色,私下也玩得起。
哪怕顧家如今不如從前,可顧準足夠優秀,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
唯獨南傾,永遠自恃清高,一個養女,是她高攀了顧準,也不知道驕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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