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傾早起,陪著一起送沈聽的遺體回殯儀館。
按照沈夫人的意思,沈聽成為了她正式送走的第二位客人。
看著沈聽的遺體被緩緩送進火葬爐的那一刻,強忍了一上午的沈夫人情緒決堤,跪在地上哭的傷心欲絕。
祁鬱也來了現場,他單膝下跪護著沈夫人,生怕她想不開撲上去。
老館主的脊背更彎了。
他緊緊的盯著火爐,不知道在想什麼。
或許是在後悔,亦或許是在懷念著誰。
南城的天更冷了。
紛紛揚揚的大雪飄落下來,滿城的銀妝,臨近聖誕,街上貼滿了聖誕老人。
周五,祁鬱來檢察院接南傾下班。
外麵飄起了大雪,下班點,檢察院內不少身著正裝的人冒著大雪跑了下來。
階梯的儘頭,祁鬱站在車旁,撐著一把黑色的傘,一身大衣身姿筆挺的站在那裡。
大雪紛紛揚揚的下,不少人看到祁鬱,都恭敬的稱呼一聲“祁廳長”。
男人微微頷首,目光卻落在出口處,等待著想見的人出現。
南傾剛從實驗室走出來,昨天送來了一具死屍,落水飄起來,等了幾天沒人認領,隻能通過dna核對尋找家屬。
結束了工作,南傾才踩著下班的末班車從辦公室離開。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色大衣,腳上一雙馬丁靴,長發盤起,乾練又清冷。
與同行的幾個同事打了招呼,南傾從辦公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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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電梯,就聽到有人喊她“南法醫,你家祁廳長又來接你下班了~”
對於南傾,整個檢察院的人都知道。
雖然她平日裡性子冷清,但有實力又有個性的人,大家都打從骨子裡欣賞,所以平日裡看到南傾,大家也都很熱情。
對於南傾和祁鬱這一對,更是讓檢察院無數人豔羨。
祁鬱幾乎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來接南傾下班,有時候南傾在實驗室忘記時間,他也不催。
就站在那裡,靜靜的等著南傾出來。
人長得帥,有錢有權有勢還專一,這簡直就是無數人心中的理想伴侶。
祁鬱看著高冷,但偶爾有人當著他的麵誇獎南傾,男人就會笑得一臉不值錢。
毫不謙虛的點頭“我也覺得我老婆是這世上頂好的女孩。”
祁廳長是個老婆奴,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麵對同事的調侃,南傾隻是笑了笑,卻加快了步伐往外走。
雪越下越大,視線之內都是飄落的雪團。
祁鬱的傘上堆積了一層白雪,男人脖頸上係了一條灰色圍巾,單手插兜,大衣上飄了些許的白雪。
他抬眸,凝望著前方。
白雪紛飛的儘頭,南傾一身黑色大衣越過人群走了出來。
白皙的肌膚透著幾分粉,剛走出門撲麵而來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冷顫。
卻在抬眸看到遠處站立的男人時,眼神整個亮了起來。
加快步伐就踩著階梯往下。
看到自家老婆的出現,周身氣息肉眼可見的溫柔下來,邁開腿就朝著她的方向而去。
白雪紛飛,行人駐足。
南傾迎著大雪從階梯一層層的跑下來,在最後一節階梯的儘頭張開手臂,整個人撞進了祁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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