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塵之中,若隱若現的看到一隻長腿抬了起來,踹翻了最後的一點牆麵。
灰塵尚未散去,男人修長的腿率先跨了進來。
下一秒,祁鬱一身大衣沉著臉整個人越過灰塵走了進來。
察覺顧家主要逃跑,男人長腿一邁,三兩步衝過去,在顧家主即將爬上去的瞬間,抓住他的腳往回拽了回來。
“嘭”的一聲悶響,顧家主被祁鬱直接扔在了地上。
從高處砸下來他骨頭狠狠地撞在地上發出脆響,其他人瞬間衝上去將他團團圍住,顧家主整個人疼得臉都白了。
祁鬱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身職業裝站在那裡俯視著他。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撲麵而來的壓迫感令人窒息。
男人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薄唇微啟動,薄涼至極“顧家主,又見麵了。”
從顧家主這個角度看,祁鬱麵容輪廓冷毅淡漠,眼神冰冷透著一股肅殺氣息。
顧家主心臟一緊,顧不得骨頭斷裂的痛,一隻手掙紮著爬起來跪在祁鬱腳邊。
顫抖著聲音“祁廳長,我是傾傾的乾爹,看在傾傾的份上,您放我這一次好嗎?”
他也是病急亂投醫了,這南城,誰人不知祁廳長最為冷漠無情公事公辦?
麵對他的哀求,祁鬱隻是垂眸看著他,眼神透著令人絕望的冷漠“你會有機會見到傾傾的。”
“上法庭時,我一定陪她親自到場送您。”
這個“您”字,祁鬱咬的極重。
是諷刺,也是提醒。
顧家吸了南傾多少血,哪來的臉自稱長輩?
話音落下,祁鬱不去看顧家主絕望的眼神,冷漠的抽走自己的衣擺,轉身就走。
顧家主絕望的倒在地上,耳邊是祁鬱冰冷的叮囑“帶回去,盤查審問。”
“務必讓他一次性吐個乾淨。”
他人已經走遠,可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卻如同冰錐子一根一根無情的紮進顧家主的心臟。
他絕望的垂下了腦袋,隻恨自己沒有勇氣咬舌自儘也好過受人侮辱。
顧家主一生好麵子,哪怕顧家落魄也傾家蕩產強撐著,走上歧途也是為了麵子。
到頭來,卻連自尊也被人狠狠踩在腳底。
他種下的因,從踏入歧途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結下苦果,怨不得彆人。
…
經過一整晚的等待,蛇蠱母蠱終於蘇醒。
而廖院士那邊也準備好了解藥配比。
就差蛇蠱母蠱的血入藥。
他們沒想到的是,蒲毅給的藥方與廖院士研究出來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至少在這件事上,蒲毅沒有撒謊也沒有耍心機。
這倒是讓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周煒疑惑道“難不成我們真誤會蒲毅了?“
他從昨天主動接受調查,全程都很配合。
所有資料檢方需要的他都準備好,遺漏的他就連夜補上。
忙前忙後生怕累著工作人員。
這態度,完全一副良民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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