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南傾的任務算是告了一段落。
而祁鬱最近才正是忙碌的時候。
法務廳收集了大量政務高官、南城商賈的罪證,加起來一共十多樁案子等著開庭一一審判。
祁鬱每天早出晚歸,不是在處理公務就是在處理公務的路上,同時隨著大量官職空缺,南城政界也即將迎來大洗牌。
不少人上門拜訪,試圖在祁鬱麵前刷臉。
正好這段時間南傾空了下來,一個人在家裡。
這些人上門沒見到祁鬱,反而看到了南傾。
如今這滿城人人皆知,祁廳長私底下是個寵妻狂魔,他們夫妻二人感情穩定如膠似漆。
看到南傾,眾人有意討好。
然而,還沒開口,南傾一記冷淡的視線看了過去“我丈夫工作已經夠繁忙了,各位還是彆給他增加公務了。”
一句話,飽含警告。
上門拜訪的人如鯁在喉,一句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而南傾直接轉身進了屋子,嗓音清冷“關門。”
祁鬱說過,在這南城,南傾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不需要在任何人麵前委曲求全。
所以,對這些人,連續勞累了一個月早已經精疲力儘的南傾直接連應付的心思都沒有。
送走了人,她上樓倒頭就睡。
整整兩天,南傾才算是重新活了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殯儀館。
秦叔看到她來,老遠就朝她招手“丫頭,忙完了?”
因為知道她前段時間很忙,所以老館主直接讓秦叔關了殯儀館。
今天一早老館主通知秦叔來殯儀館,沒想到南傾果真就來了。
南傾跟秦叔打了招呼,開口就是詢問老館主的消息。
“秦叔,老館主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她聯係不到老館主,隻有秦叔可以。
南傾心裡不安,希望老館主能研究出什麼,又怕他研究出什麼。
“快了。”麵對南傾的話,秦叔隻是朝她笑著安撫“你知道老館主那人的。”
“他想做的事,誰也不可能阻止他。”
“若是不做成,他便什麼也不管不顧不吃不喝也得想方設法去完成。”
“但你放心,老風水師既然把東西留給了老館主,就確定他有辦法可以解開。”
說話時,秦叔又神秘兮兮的遞給南傾一個信封“這是老館主前幾天寄給我的,你看看,他說了,春節之前會回來。”
南傾打開信封,認真看內容。
秦叔湊過來,哄小孩似的彎腰逗她“丫頭,你知道的,老館主這人從不騙人。”
“所以啊,你就安安心心的,彆操心他,時間到了,他就回來了。”
“指不定還能更早呢。”
南傾的確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老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