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的祖國,一直默默守護著我們的安寧。
很多事,不是不管,不是看不到。
而是在等一個時機,可以連根拔起清除沼澤的時機。
祁鬱掌控著方向盤,察覺南傾的沉默,騰出一隻手落在她頭頂,輕輕的揉了揉。
“很多東西是眼睛看不到的,做過的事,就會留下痕跡。”
“就像我們法律中常講究的證據,那是推理一切的源頭,所有證據聚集在一起,一個完整的過程就出來了。”
南傾轉眸,盯著祁鬱。
男人麵容冷靜,無論麵對什麼,總是由內而外的篤定沉穩。
“所以,不能說,對嗎?”
祁鬱盯著前方,點頭“對。”
南傾明了,並沒有多作他想。
這是規則,也是規定,她懂。
接下來的一路,兩人都沒再說話,可祁鬱握著南傾的手卻一路沒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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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抵達警局,遠遠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老館主。
“何必跑這一趟呢。”老館主看了眼祁鬱,有些無語。
剛走,又回來了。
祁鬱下車,給老館主拉開車門,一本正經“傾傾的話,不得不聽。”
老館主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沒出息耙耳朵。”
祁鬱一臉無辜“不是您教我要疼老婆的嗎?”
“我老婆開口了,沒有拒絕的道理。”
他家傾傾可不經常提意見的。
南傾也轉頭,盯著老館主“您在警局都忙些什麼?”
“不該問的彆問。”老館主抬手戳了戳她好奇的腦袋“從祁鬱那兒套不到的話,在我這兒你也甭想套到。”
南傾歎氣。
南傾放棄。
身在這行,她知道,有些事,不是不告訴她,而是不能。
罷了。
“我還是喜歡跟屍體打交道。”
有什麼自己都能剖出來。
她慢悠悠的一句話,讓車上兩個男人渾身一涼。
沒來由的心虛。
祁鬱連忙岔開話題“傾傾,拿我手機先訂個包間。”
南傾應了一聲,熟練的伸手去男人褲兜裡抓出了手機,快速訂了位置。
然後就著祁鬱的手機就開始玩了起來。
十分鐘後,車子抵達餐廳。
祁鬱把車開進地下車庫,三人乘坐電梯上樓。
剛走出電梯,就看到顧準被一群人簇擁著進了電梯。
同行的還有季牧等人。
南傾挑眉“聽說顧準和季牧的律所昨天掛牌了?”
這話,帶著幾分玩味。
老館主懶洋洋道“不看僧麵看佛麵,昨天好不熱鬨。”
好歹季家太子爺名義上百分百持股的律所,縱然不少人不想給顧準麵子,還是礙於季牧和季家去了現場。
南傾倒是不意外。
不得不承認的是,人不要臉的確可以活的比常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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