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紅綠燈時,男人突然開口“老婆,我喝醉了。”
南傾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抽空瞟了他一眼。
男人眸色清澈,哪裡有半點喝醉的模樣。
南傾收回視線,慢悠悠的開口“祁廳長,一把年紀了,咱還是給自己留點麵子吧,我怕你晚節不保。”
祁鬱不為所動,抬手落在她耳畔,溫熱的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看著自家老婆瞬間紅透的耳朵,滿意勾唇。
“讓醉酒的人一個人進浴室,將會是一件非常不負責任的事。”
南傾心裡好笑,麵前卻故作淡定的“哦”了一聲。
祁鬱繼續道“我處於醉酒狀態,所以,你想對我做點什麼,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說話時,他突然坐直身子,朝著南傾的方向靠了過去,嗓音又低又啞“懂我的意思嗎?”
他突然的靠近,身上的氣息撲麵而來。
帶著幾分淡淡的酒香,南傾的心肉眼可見的亂了。
卻隻能強裝著平靜,目不斜視“喝醉酒的人,需要的是休息。”
車速無形中提升,南傾隻是笑笑“為了給你良好的睡眠環境,我決定,今晚分房睡。”
祁鬱“……”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張了張嘴,看著南傾直視前方的側臉,像個癟了氣的氣球,一臉鬱悶的靠回了座位。
然後,南傾聽到了副駕駛傳來的無情吐槽“肖博出的什麼餿主意?”
“誰說男人撒嬌女人彎腰的?”
這話,清醒至極,哪裡有半分醉意。
南傾錯愕揚眉,有些想笑。
所以這兩兄弟平時背地裡都在討論些什麼?
她思考了一下,旋即笑道“其實他也沒完全騙你。”
祁鬱鬱悶的視線看向自家老婆。
南傾道“得分人,肖博這是實踐出真知,他老婆應該挺喜歡他撒嬌的。”
但南傾不一樣。
她故意不去看男人的視線,眼底藏著笑意“而我,更喜歡打直球。”
成年人之間的愛與性,在南傾看來都是允許存在的,可以直白表達的。
想做,那就做。
祁鬱原本揉捏她耳垂的手,因為她這話,落到了她脖頸。
男人寬大的手掌將她纖細的脖頸輕鬆握住。
他手背若隱若現的青筋紋路與略顯粗糲的肌膚,與她白皙的脖頸形成對比。
極具挑逗性的動作,一股無形的電流瞬間沿著南傾頸椎骨一路蔓延到整個脊背骨乃至全身每條神經。
她瞬間繃直了身子,祁鬱掌心之中,女人的體溫肉眼可見的升高。
車子駛入通往祁家老宅的莊園路段,四周鬆林密布,一片無人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