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館主起了大早,來到老宅後山,迎著晨曦俯瞰著這座自己長大的宅院。
物是人非,可宅院不改莊嚴,內部青石板小道蜿蜒盤旋,傭人們端著各種裝飾品來回忙碌。
上午八點,早餐端上桌。
零零星星有人過來吃早餐,然後又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開始忙碌。
孩童嬉戲與大人的關切聲回蕩在老宅,一片生機勃勃。
到了中午,傭人開始為年夜飯做準備,今年的太陽格外的明朗。
昨夜的寒氣被一驅而散,空氣裡都透著新年喜慶的氣息。
南傾從睡夢中醒來,感官回歸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是祁鬱獨有的氣息。
昨晚激烈又“荒唐”的畫麵侵入腦海,她呼吸一重,隻覺得大腦昏昏沉沉。
好似喝酒的人是她一般。
原本熟睡中的祁鬱察覺到南傾呼吸淩亂的頻率,喉結微動,睜開了雙眼。
屋內的光大多被窗簾遮擋,隱隱約約有微光透進來。
男人睜開眼,入目的就是女人盯著他喉結若有所思的模樣。
無聲挑眉,祁鬱動了動身子,長臂往回收的同時把南傾拉入了自己懷中。
南傾被迫趴在他胸膛,感受著他呼吸時起伏的節奏,心跳微亂。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慵懶,在頭頂響起“在想什麼?”
南傾抿唇,沒回答。
而是將手搭在他胸膛,手指觸碰他的喉結。
似有若無的輕觸,祁鬱喉嚨一緊,狠狠咽了咽口水,嗓音啞了下來“怎麼了?”
南傾吐了口氣,擺爛一般的整個人徹底倒在他胸膛。
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懊惱“我昨晚怎麼想的?”
她是狗嗎?
咬哪兒不好,非得覺得他喉結好看,逮著這麼顯眼的地方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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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鬱聽著她嘀咕的語氣,瞬間明白什麼。
抬起她的下巴,逼迫懷中鬱悶的人兒與自己對視。
“後悔了?”
昨晚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雙腿纏在他腰間賴著不肯下來,咬牙切齒說要報複。
昨晚的確有些失控,對她是過分了些,小狸貓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場就要報複回來。
祁鬱也沒攔著,就等著看她今天醒了之後的表情。
反正他臉皮厚,巴不得全世界都看到。
南傾吐了口氣,認真商量“要不你穿一件高領內搭吧。”
祁鬱沒說話,伸手拿過遙控器,打開了窗簾。
瞬間,一整片陽光灑了進來。
祁廳長“恐怕不太行。”
南傾“……”
所以今天這臉,她是非丟不可了嗎?
祁鬱“我也不是不可以委屈一下。”
他低頭,商量的語氣看著自家老婆“肖博妻子每天都給他刮胡子,我也想要。”
南傾一言難儘“你確定?”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我這手,玩弄的都是死人。”
祁鬱不膈應?
祁教授很興奮“昨晚你也沒少摸我,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刮個胡子而已。”
“但我不太會。”
南傾實話實說,雖然她手穩,但屬實沒有整理活人儀容儀表的經驗。
她總不能當祁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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