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花算是在一群人吵吵鬨鬨中,趕在吃年夜飯前貼好了。
桑管家拿著相機走進來,見眾人都在這兒,笑著提議“要幫忙拍一張嗎?”
主院都被貼滿了窗花,紅色燈籠與對聯,在晚霞下一片喜慶的色彩。
桑管家來的正好,祁夫人招呼著眾人排排站好。
小不點們站在最前麵,祁夫人帶著南傾和祁鬱坐在椅子上,身後是幾個晚輩們。
桑管家找好角度,聲音溫柔“來,看我,3、2、1,新年好~”
照片定格,這是南傾加入祁家的第一張大合照。
照片中,祁鬱的一身西裝靠坐在椅子裡,身子往南傾那邊靠,長臂搭在她的椅背上。
看起來慵懶的動作,卻滿是占有欲。
其他人的視線都不自覺看向他們,照片中每個人都帶著豔羨與祝福。
餐廳,算著到了吃年夜飯的時間,人們陸陸續續聚集。
老館主與祁家主和祁景槐三兄弟從外麵走進來。
見他們在拍照,祁家主主動提議“我們一起拍一個。”
說話時,祁家主與祁景槐下意識看向老館主。
拍與不拍,顯然決定權在他。
老館主沒拒絕,邁開腿就走了過去。
看到他們的加入,前排的幾個小朋友瞬間一溜煙沒了影兒。
桑管家朝傭人指揮道“再搬三把椅子過來吧。”
“桑管家,不用麻煩了。”祁家主抬手製止了傭人。
“趁這會兒光線正好,就該坐坐著該站站著就行了。”
祁家主發話,幾人都認可。
祁景槐率先邁開腿就朝後麵走去“我得站著拍才能被人注意到。”
老館主也邁開腿徑直往後走。
卻被祁家主和祁夫人拉了回來。
夫妻兩人把老館主拉到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不容拒絕“這兒適合你。”
祁鬱作為祁家繼承人,椅子理應有他的一把。
南傾看了眼身後的位置,乖巧的邁開腿就要走過去。
卻被男人緊緊拉著手。
然後在她不解的視線中,大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在了老館主右手邊。
南傾下意識想起身,這種場合不合適。
祁鬱是祁家唯一繼承人,這個位置是他的。
可她的力氣沒祁鬱大,祁鬱站在她身後,一隻手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逃跑,一隻手落在她頭頂揉了揉。
安撫道“這個位置,你坐。”
祁鬱道“在祁家,沒有重男輕女之說,男人能做的,女人也可以,而女人才是真正可以傳宗接代的存在。”
“你坐著,我站著,拍照好看。”
另一邊,祁夫人很滿意自家兒子的態度。
直接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祁家主默契的走到她身後,拉著她的手“兩邊對稱,正好。”
祁夫人和祁家主一句話安撫了南傾不安的心。
老館主也拍了拍她的肩膀“祁家盛產戀愛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坐著吧。”
他這話一出,祁家一群戀愛腦們都得意了。
一個個昂首挺胸的看著鏡頭“桑管家,拍吧。”
桑管家笑了笑,應了聲“好”,便調整角度構圖,然後按下快門,定格畫麵。
時間差不多,年夜飯都已經上桌。
一群人便朝著餐廳而去。
南傾和祁鬱扶著老館主,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前往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