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39歲中年霸總,此刻委屈向祁鬱控訴他老婆“你老婆太狠了,喘氣的機會都不給。”
從頭輸到尾,哪有這麼打牌的。
好歹讓他們贏一局哄一哄他們啊。
祁鬱在一旁看得驕傲,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南傾見有人打牌還破防。
詫異的“啊”了一聲。
然後有些自責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以為你們打牌都講究公平公正,不需要這種虛假的謙讓……”
話到一半,南傾發現江以桉的臉色更不對了。
不僅江以桉,桌上的薛霽也狠狠沉默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牌,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扔下破個防。
這場景,給一旁打遊戲打到一半被吸引過來觀戰的眾人看樂了。
南傾這話但凡換一個人說都沒這麼傷人。
她一臉認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在表達。
都說南傾有話直說從來不撒謊。
這下好了,回旋鏢飛回來,並狠狠地插在了江以桉和薛霽頭頂。
最後還是祁鬱看不下去。
怕自家老婆一次性把這倆貨玩兒死了回頭她沒的玩的。
男人放下交疊的長腿,坐直身子,抬手揉了揉自家老婆的腦袋,笑道“他們上了年紀,需要偶爾哄一哄。”
“不然容易破防。”
南傾不懂,但南傾尊重。
她朝兩人擠出一抹笑“要不我就不收你們錢了吧。”
江以桉和薛霽“……”
這是錢的問題嗎?
這是尊嚴的問題!!
南傾一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其他人則是全場笑噴,完全看熱鬨不嫌事大。
這叫啥,刀沒劃到自己身上,就不會痛。
祁鬱覺得自家老婆可愛,但不好意思笑。
連忙把南傾拉到自己懷裡“寶貝,我們去看看車裡有什麼,準備準備,該做晚餐了。”
南傾看了眼破防的薛霽和江以桉。
站起身不好意思,她覺得自己再說話他倆該哭了。
乾脆用肢體語言想著跟他們微微鞠個躬表達自己的歉意。
結果她剛要彎腰,就被祁鬱摟著腰阻止。
前麵的薛霽和江以桉更是被嚇得原地起跳。
就連兩人身旁挨著坐的幾人都跟著跳了起來。
薛霽快哭了“祖宗,您彆亂來。”
“這可不興鞠躬。”
南傾是入殮師。
她鞠躬都是徹徹底底送走人。
除了家裡長輩名正言順,其他誰敢受她這麼大的禮啊。
他倆都怕天上來道雷劈死他們。
南傾“……”
第一次有一種自己做什麼都不對的無力感。
她尷尬一笑,轉移話題“各位都帶什麼了,要不要一起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