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一處酒桌旁,將頭盔隨手摘下,放在桌上。接著,他用力將一袋金幣砸在吧台上,金幣與木質吧台碰撞發出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回蕩在大廳之中。他並沒有回頭,但他的目光卻如同兩把利劍,直刺坐在椅子上的馬絡。
“來些吃的,再來點酒!奧格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金屬的質感。
馬絡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溫潤與儒雅的氣質。他與周圍的一切仿佛格格不入,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星辰墜落在塵埃之中。他靜靜地打量著這位突如其來的陌生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那人眼中的馬絡與眾不同,他的氣質獨特而迷人。他從未見過如此溫潤儒雅的人,他的眼中充滿了好奇與探究。他站在那裡,目光如炬,仿佛要將馬絡看透一般。
馬絡也在仔細地打量著這位陌生人。他仿佛是從荒野中走來的勇士,身上散發著好鬥、原始、野蠻的氣息。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露出一種野性的魅力。
馬絡的體內仿佛有一股藍色的能量在湧動,它蠢蠢欲動,想要衝破束縛。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打量著對方,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突然間,一股藍色的能量從兩人身體中迸射而出,它們在虛無中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一股無形的波浪在兩人之間擴散開來,仿佛要將整個大廳都淹沒在這股力量之中。兩人同時收回力量,目光交彙在一起,仿佛在這一刻達到了某種默契。
他們緩緩走向對方,有種彆樣的感覺著,與風雪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獨特的交響曲。
“馬絡!”
“都瓦克因!”
“?”馬絡有些奇怪,這個人名字這麼奇怪,然後笑道,“名字這麼直白?不怕奧杜因直接找你?”
“有什麼奇怪的?叫阿貓阿狗都可以。隻不過這樣更加直白一些,奧杜因嘛遲早都要遇到的,擔心什麼。”都瓦克因說道。
“……”馬絡有些無語,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人。
“喝一杯?”都瓦克因倒是灑脫,舉起酒杯對著馬絡說道,
“何樂而不為呢?”馬絡也不矯情,和龍裔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來,在奧格納的眼中,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人如同諾德人一樣粗狂奔放,一人如同高精靈一樣精致優雅。
“哪裡人?”都瓦克因嘴裡還吃著東西,含糊的問道,
“本地人!您呢?”馬絡品了一口酒反問道,
都瓦克因的臉上浮現出疑惑與驚訝的交織,他的雙眼緊緊盯著馬絡,仿佛試圖從這位陌生人的臉上找到一些線索。
他心中暗自忖度“本地人?我之前在這裡來來回回,為何從未見過你?然而,這對話的流暢度,卻仿佛我們已相識多年。”他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同時又充滿了困惑。
都瓦克因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就像電影中的暫停鍵一般,所有的動作都在那一刻靜止。
他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馬絡的身上,腦海中快速地旋轉著各種思緒和假設。他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線索,來解開這個謎團。
不一會兒,他的眼睛突然變得驚恐起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猛地站起來,開始在大廳裡來回踱步,口中不停地念叨著“不可能”,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無法找到出路。
恍惚間,他仿佛想到了什麼關鍵的信息,立刻停下腳步,抬起雙手,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手掌。他的目光在手掌的紋理上徘徊,仿佛在尋找著某種啟示。
就在這一刻,他仿佛突然明白了什麼,猛地回頭看向馬絡,想要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然而,當他看到馬絡將食指輕輕放在嘴唇上,然後猛然搖頭時,他心中的話語便像被堵住了一般,無法再吐露出來。他明白馬絡的意思,這是一個不能言說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疑惑和恐懼都壓在心底,然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不能說,你我明白就好。”馬絡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告訴都瓦克因,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
都瓦克因隨即點點頭,馬絡見他這樣以後,然後問道“你第幾次了?”都瓦克因隨即伸出手,比劃道“第五次了。你呢?”
“第一次,我感覺我隻有一次機會,不像你。”馬絡說道,
都瓦克因然後就沒有接話了,而是靜靜地想著什麼,他們都知道有些東西不能隨便說,因為有一雙無形的力量隨時監視著,上次馬絡像和卡洛妮爾說的時候就收到了很嚴重的警告。
“說說你的前身,還有海爾根的事吧!”馬絡率先打破僵局,
都瓦克因笑了一下,說道“每次都是在馬車上醒來,然後就是拉羅夫親切的問候嘿,你醒了麼?”經過一番交談,馬絡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拉羅夫與風暴鬥篷的烏弗瑞克等人在黑水岔口不慎陷入帝國軍隊的精心伏擊,他們被悄無聲息地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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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恰好也在穿越交戰邊界線時意外被一同捕獲。這次伏擊顯然是帝國早有預謀的行動,他們甚至擁有一份詳儘的抓捕名單,然而他的名字卻不在其中,仿佛他隻是帝國軍隊順手捕獲的獵物。
隨後,這群俘虜被帝國軍隊押送回海爾根,準備接受殘酷的處決。然而,就在他即將麵對死亡的那一刻,一條黑色的巨龍如幽靈般出現在海爾根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