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塚義男此時是極其憤怒,對著剛剛逃回來的鋼板日川和平田一夫一頓臭罵。
“八嘎呀路!”
“鋼板日川,你個蠢貨,你是怎麼防守東門的,獨立軍進了城你他娘的都不知道?”
“你的第二十一旅團可是有好幾千人,再加上兩道堅固的防禦工事,你們連兩個小時都抵擋不住,簡直是丟帝國軍人的臉。”
筱塚義男憤怒的大罵著,鋼板日川則是低著頭,不敢在狡辯。
這事明顯的是他的責任,他無論如何也推不掉。
此時其它小鬼子也是心事沉重,他們都沉默不言,更沒有人替鋼板日川說話。
獨立軍都已經打進城了,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該怎麼逃跑呢。
“八嘎呀路!”
“你們一個個低著個頭乾什麼?我們的指揮部還沒有丟呢,我們還有二萬多的大軍,我們還有無數的碉堡,一定能給獨立軍一個慘痛的教訓。”
筱塚義男雖然憤怒,但是為了爭取最後的逃跑機會,他繼續開始他的表演,忽悠這些小鬼賣命。
“筱塚君,就算是太原雄厚的城牆都擋不住獨立軍的進攻,憑借指揮部的這些碉堡又有什麼用?”
“你看看他們,他們還有勇氣去抵抗獨立軍的進攻嗎?”
阪恒征四郎這時候站了出來,他指著從前方逃回來的一群小鬼子,讓筱塚義男好好看看。
筱塚義男順著阪恒征四郎的方向看去,隻見一排排的小鬼子些時正坐在地上,渾身破破爛爛,低著個頭渾身沒有一絲絲鬥誌。
就算是筱塚義男鼓勵了半天,他們也是無動於衷,隻是抬起來冷漠的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頭。
“八嘎呀路!”
“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們還沒有失敗,為什麼你們如此沮喪,帝國的武士道精神去哪裡了?”
筱筱塚義男此時瘋狂的大叫,他不明白為什麼隻是一場短暫的失敗,居然能讓這些小鬼子如此喪氣。
他是不知道剛才的士兵們經曆了什麼,更加不知道他們麵對獨立軍坦克時的絕望和無助。
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的槍炮聲,聲音越來越近。
這群小鬼子的指揮官們,則是大吃一驚!嚇的渾身冷汗直冒。
“他娘的,獨立軍進攻這麼快嗎?不行,得趕緊的開溜。”
趁著筱塚義男正對小鬼子士兵大發雷霆之際,鋼板日川和平田一夫則是悄悄地走到了人群後麵,抓準時機一個閃身直接溜了出去。
“臥槽,”
“這倆小子溜的真快!”
“筱塚司令官對不住了,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太原城真的守不住了。”
阪恒征四郎見鋼板日川兩人已經開溜,他瞬間便不淡定了,對著筱塚義男暗自說了聲抱歉,便悄悄地離去。
“八嘎呀路!你們都給我站起來,你們是帝國的驕傲,要勇敢的把獨立軍趕出去。”
筱塚義男還在他的表演,瘋狂的鼓勵這些小鬼子的士氣,殊不知站在他身後的鋼板日川,阪恒征四郎等人已經開溜。
阪恒征四郎這一走,這群小鬼子可是炸開了鍋。
這他娘的,你們都走了,留我們去送死呀!誰他娘的又不是傻子。
於是這群小鬼子的低級指揮官也開始開溜,隻留下筱塚義男一個人在那裡滑稽的表演。
當筱塚義男表演完畢,轉身想看看這些小鬼子指揮官反應之時,頓時傻眼了。
他的後麵已經空無一人,這些小鬼子的指揮官們已經全部都溜走完了。
“八嘎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