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此時的符玉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強硬態度,臉上有些猶豫之色。
武觀棋看著符玉山,心中也在權衡利弊。
他雖然對歸雲宗有所不滿,但是既然閻冥子早已不在這裡,他也不想無端挑起一場大戰。
武觀棋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看著符玉山,沉聲道:
“你歸雲宗口口聲聲說閻冥子已被逐出宗門,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你們的推脫之詞?”
“我們此番前來,便是為了追尋閻冥子的蹤跡,他與我等有諸多恩怨未了。若你歸雲宗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今日之事可不會輕易罷休。”
符玉山臉色一沉說道:
“這位道友,我所言句句屬實。閻冥子當年犯下大錯,宗門通緝令至今還在宗門任務的最頂端!”
“如今他已與歸雲宗毫無瓜葛。至於你們與他的恩怨,我歸雲宗確實不知。”
聽到這話,武觀棋陷入了沉思。
且不管這歸雲宗與自己關係如何,既然他們也在通緝閻冥子,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去為難他們。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武觀棋沉吟片刻,繼續說道:
“既然你說他已被逐出宗門,又有宗門通緝令,若你們有關於他的線索,也可一並告知我。”
武觀棋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符玉山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
“關於閻冥子的線索,目前確實不多。不過……”
此時童文白忽然插話:
“諸位前輩稍安勿躁,我這裡有一物,或許有些作用。”
說完之後,便喊過一名弟子叮囑了幾句,那弟子連連點頭,朝著一處走去。
童文白在叮囑的時候,武觀棋聽見魂珠二字就大概明白了緣由。
宗門弟子取出一滴本命精血附在石珠、符紙、玉牌、甚至是木牌之上。
一旦宗門弟子出門在外遇到危機,不幸身死道消的話,宗門中也會提前得知消息。
這魂珠是每個宗門都會有的事物,當年靈霄宗中也有這般做法。
不多時,那弟子急匆匆趕了回來,手中捧著一個木盒。
童文白小心翼翼地接過木盒打開,露出了魂珠真容。
武觀棋上前看了看,那所謂的魂珠,不過是一顆看似普通的石頭珠子。
色澤暗淡,灰撲撲的模樣就如同在路邊隨意撿起的石頭。
湊近觀察,能感受到魂珠中隱隱散發著一股獨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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