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馬炎咽了口唾沫，道：“凶手共計二十一人，他們是分成三個小組行動的。”
“除當場死亡的十五人，另有六人在事發當晚逃脫。”
“經過追蹤，我們將他們的身份，鎖定了鯨落城外的一夥土匪，並且經過布局之後，成功將逃脫的六人，一網打儘。”
“經過審問，他們交待，是為了錢財，臨時起意。並沒有任何人指示。”
“我原本將他們關押起來，準備押回總部，慢慢審問，誰知道——”
“怎樣？快說！”
馬炎低下頭：“屬下有罪！”
“這六名犯人，在牢中離奇暴斃。事後監測發現，他們都是被人下毒。”
“有人暗中潛入我們的大牢，殺人滅口。我們小隊，有失職之責。”
聽到這裡，秦天臉色變得鐵青。
原本聽馬炎說，抓到了六個人，他還想著，總算有個突破口了。
然後，你告訴我全部被人滅口了？
這特麼又成了死無對證了？
黑水哼了一聲，道：“馬炎，你們也太麻痹大意了，竟然被人潛入了我們的牢中，實施毒手，簡直，是我們北方龍隱之恥！”
“你不用向我請罪，現在，有一個更合適的人，會給你懲罰。”
“還不見過龍鞭。”
龍鞭？
馬炎楞了一下，急忙對著秦天，雙膝跪地，惶恐的求饒。
秦天覺得，這個馬炎看上去，還算是忠厚。他應該也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