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賭局,不管是對柳政赫,還是對吉田平泰來說。
其實都已經到了一種騎虎難下的境地。
從最開始的意氣之爭,直到現在,兩個人都已經上頭了。
而隨著二人的底牌掀開。
正如剛才吉田平泰所說,他的底牌的確是a,但……
或許也真的就是一語成讖。
柳政赫還真就拿到了一手同花順!
當柳政赫狂喜的將桌上的籌碼全部攬入懷中,而吉田平泰麵如死灰之時。
作為觀眾的張玄,自然是能看出來,這一場賭局的確是分出了勝負,但……這一場結束之後,也必然會有另外一場私下的較量。
張玄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山口組大若頭在這拉斯維加斯有什麼能量。
但他可以確定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柳政赫以及其背後的洋達集團,絕對不會比吉田平泰要強。
想到這裡,張玄搖了搖頭。
他並不打算管這閒事。
畢竟仁川副本的發生時間,是在這之後的。
這也就是說,不管之後柳政赫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最後也肯定會全須全尾的回到南韓。
隻不過,從副本中,柳政赫他老爹對他的惡劣態度就可以看出來。
為了把這個倒黴孩子撈回去,柳正行絕對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算了……”
張玄想想,覺得與其在這地方看這種熱鬨,還不如去彆的地方轉轉。
於是便轉身,朝著賭廳外走去。
而一旁的史蒂文森這會兒也跟周圍的很多人一樣,沉浸在千萬賭局分出勝負的興奮之中。
畢竟不管輸贏,這場賭局結束之後,他們賭場都是能抽一筆價格不低的分成的。
而他作為這地方的員工,而且還是高級員工,月底的獎金,絕對少不了。
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一旁張玄的離開。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張玄早就已經沒影了。
。。。。。。
約莫一個多小時之後。
張玄獨自在酒店和賭場內轉了一圈。
不得不說,這地方確實是大。
張玄這花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把全部地方逛完。
不過……
就目前來說,熟悉完一些主要的活動場所及通道,已經足夠了。
然而,就在張玄準備乘坐電梯返回酒店房間之時。
一個意料之中的陌生人,卻忽然出現在了張玄的麵前。
“您好,韋恩先生,我叫瑪麗娜·特納,代表霍裡斯·昆特先生而來。”
一個不管是從衣著打扮來看,還是從發型妝容來瞧,都可以稱得上一絲不苟的清麗白人女性,站在了張玄的麵前,並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名片上除了她的名字以外,還有一個公司名。
“昆特聯合防務集團?”
張玄麵色‘疑惑’的接過了這張名片,並問:“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們的公司?”
瑪麗娜微微一笑:
“我們的公司雖然是最近成立的,但我們的資本和實力都非常雄厚,尤其是在拉斯維加斯,您可以向史蒂文森經理打聽一下,相信他會給我們一個不錯的評價的。”
張玄微微點頭,旋即不再說話。
而瑪麗娜通過此前的人物分析報告也已經了解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跟絕大多數人一樣,多少都是個有些張揚且自負的人。
所以,她說話的時候,也稍微將身段姿態放低了不少:
“我們老板在這之前,就已經聽說過您的大名了,韋恩先生,並且,他對您能成為薇薇安小姐的未婚夫這件事也非常羨慕,在得知您今天落地拉斯維加斯之後,特地讓我來給您送一份邀請函,明天晚上在羅德堡俱樂部,有一場娛樂派對,很多名人都會到場,昆特先生希望,能跟您交個朋友。”
說著,瑪麗娜這才將包裡一個造型頗為精致的邀請函取了出來。
不過,就在她準備將邀請函交到張玄手上的時候。
一隻大手忽然從旁伸出,將這份邀請函一把奪走。
“瑪麗娜,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們酒店的客人了,上一次是這樣,這次你又這樣……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怕了你們不成?”
幾名保鏢分立四周。
一個高大身影大步而來,麵色陰沉。
來人正是沃爾特。
剛才將邀請函奪走的保鏢,畢恭畢敬的將手中的邀請函交到沃爾特的手中。
但沃爾特連看都沒看,便將手中的邀請函給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冷聲道:
“還搞什麼派對……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們到底明不明白,我們跟你們是不一樣的。”
說話的同時,沃爾特看向滿臉‘不明所以’的張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點,但仍然沒好氣的說:
“韋恩先生,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還是不要再獨自亂走了,史蒂文森找了你一個多小時,差點就要報警了。”
說完,沃爾特一揮手,便準備讓身邊的保鏢將瑪麗娜請出去。
但不等沃爾特開口,瑪麗娜便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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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特先生,我隻是……”
但瑪麗娜話還沒說出口,沃爾特臉色發黑的打斷道:
“夠了,看在以前朋友一場的份上,彆逼我對你動手。”
“朋友……”瑪麗娜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旋即便主動邁步朝著出口走去。
不過臨走前,她還是給了張玄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這個眼神,讓沃爾特的臉色更加難看。
等人走之後,沃爾特看向張玄,眉頭緊鎖的說:
“韋恩先生,我不清楚您來拉斯維加斯的目的是什麼,但我希望您能知道,拉斯維加斯如今的格局非常混亂,一旦被卷進去,即便是家族,也未必能護你周全,所以,在您遊覽期間,請不要見任何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也不要接任何人的邀請函和名片。”
說著,沃爾特便對張玄伸出手。
顯然,他是已經看到,剛才瑪麗娜遞給張玄的那張名片了。
不過……
“沃爾特先生,我跟什麼人做朋友,應該是我的自由吧?”
張玄臉上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之中,更是透著幾分不屑:“雖然您是布拉斯先生的二把手,但您未免也管的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