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隆隆~~~!
飛機從洛杉磯機場的跑道上緩緩起飛。
而在機場外麵的街道上。
終於落地米國的張玄,已經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車。
“……對,我大概半個小時後能到……沒事,不用準備什麼……那行吧,晚餐需要我帶點什麼回去麼……好,知道了……”
掛斷了和姐姐薩拉的電話。
坐在車上的張玄,不禁長出一口氣:“呼……可算是到了。”
望著車窗外不斷退後的街道景色。
張玄的神色頗為輕鬆。
這次墨西哥之行對他來說,的確是個有些辛苦的任務。
不過好在,任務總算是圓滿完成了。
而且這一次,他可是刷了不少的人頭。
任務的進度條,也眼看著已經走到了後期。
‘應該……再出那麼一兩趟差就差不多了吧……’
心裡想著。
張玄也是掏出手機,準備給傑拉爾德打個電話。
不過剛準備撥號的時候才想起來,傑拉爾德已經被調離二處了。
那也就是說,自己再想接任務,就得找‘新領導’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新領導’好不好應付……
正想著呢。
張玄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嗯?陳女士?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雖然有些奇怪,平時跟自己沒半句閒話的陳女士,為什麼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但張玄也沒有過多遲疑,接起電話:
“下午好陳女士,有什麼事情麼?”
“聽起來,你的心情不錯?”陳女士語氣平靜的說道:“是墨西哥的事情結束了?”
“哦?傑拉爾德都跟你說了?”
“當然,不然你以為,他都已經被調走了,是怎麼會有權力幫你把你做的事情歸納整理成正式行動任務的。”
“原來是您……”張玄笑了:“那可真是多謝您了,不瞞您說,這次的行動,也確實很順利,雨果現在應該已經安全回國了吧?”
“他比你早兩天,現在在紐約的療養院接受治療,不過,他的情況不是太樂觀,估計,未來半年都沒辦法出任務了,少了他,二處的任務完成率恐怕要降低不少。”
陳女士如此說著。
張玄聽了,也笑道:“這倒是……當時我看他的情況確實有點嚴重。”
“好了,這些事情,還是等你回紐約再細說吧。”
陳女士說出了自己打電話過來的原因:
“我們的新領導,你知道了麼?”
“嗯哼,聽說人不咋地?”
“比起傑拉爾德來說,其實還算好的了,就是有些喜歡裝,也就是……喜歡表麵功夫。”
“是嘛?表現在哪方麵?”
“程序正義,是他比較看重的東西,而傑拉爾德這些年乾的那些事兒,可跟這個詞搭不上邊,尤其是你來了之後。”
“還有我的事兒?”
“對,你之前做的那些任務,他已經全部看過了,對於傑拉爾德給你大開綠燈時候,表現的非常憤怒,當然,傑拉爾德不在這兒,所以,這個情緒,大多還是衝著你來的。”
“哦?”
“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你隻需要知道,這位新上司現在對你很不滿,要我給你打電話,通知你馬上回紐約,說是要當麵處分你。”
“哈……”
聽到這話的張玄頓時笑了:
“處分我?他?難道他不知道,我給二處解決了多少麻煩事兒麼?”
“新官上任三把火。”
陳女士一句話,便給這事兒定了性:“卡洛斯,你就是他燒的第一把火。”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不管張玄的能力如何,這個所謂的新上司,都已經決定好,要拿他開刀了。
“行吧……我會儘快回去。”
說完,掛斷電話。
雖然張玄並不在乎對方的行為,但……他也想看看,這個比傑拉爾德還令人討厭的家夥,究竟打算做些什麼。
畢竟墨西哥的行動結束之後,張玄仍然還差一個任務指標,才能完成成就。
隻不過這樣……
“嘖……”
看著手裡的手機。
張玄想想,還是決定先回去跟薩拉吃個飯,然後再買機票飛紐約。
說起來……
雪人小姐跟薩拉相處了這麼些天,應該已經跟薩拉搞好關係了吧?
。。。。。。
哢噠!
打開冰箱的冰凍層。
薩拉正想將剛買回來的啤酒放進去快速冰凍一下,這樣等張玄回來,就能儘快喝到冰鎮啤酒了。
不過這時候她卻注意到,昨天剛買回來的雪糕,竟然少了四五條。
“這……”
看著莫名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冰箱,薩拉有些無奈的回過頭來。
看向了沙發上那個在窗外陽光下,精致得有些閃閃發光的小姑娘:
“小雪人,你是不是又偷偷吃冰棍了?”
薩拉一句話。
正盤腿坐沙發上看電視的雪人小姐忽然渾身一僵,過了兩秒後,才開口說:
“吃了一點點……不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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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看這裡少了四五根呢……”
將啤酒放進冰箱後,薩拉有些無奈的走到沙發旁,看著這個好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小姑娘,那是又喜歡又無奈:
“女孩子吃太多冰的東西,容易肚子疼的,而且糖吃的太多,也對牙不好呀……”
當然,說歸說,薩拉也將先前承諾帶給雪人小姐的小餅乾,遞到了她的麵前。
看著雪人小姐如獲至寶接過的樣子。
薩拉頗為好笑的摸了摸雪人小姐的頭發: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卡洛斯平時都是怎麼跟你相處的……”
聽到張玄的名字,雪人小姐抬起頭,看向薩拉認真道:
“他是個好人。”
一句話,似乎就已經點明了一切。
“這倒是……”
薩拉輕輕歎了口氣。
自家老弟雖然從小頑劣,但長大之後,也還是很懂事的。
尤其是這幾個月。
他的變化,更是出奇的大。
“也不知道他幾點到,今晚做些他愛吃的……”
說著,薩拉站起身。
叮咚~
門鈴響起。
同時門外也傳來了自家老弟的聲音:
“姐,我回來了!”
。。。。。。
絕大多數哥倫比亞人,對於自身情感的表達,通常不會如米國人那樣強烈熱情。
但一般也不會如龍國人那般含蓄內斂。
而姐姐薩拉,對自家老弟表達想念的方式,就是跟自家老弟喝很多的酒。
然後借著酒勁兒,摟著老弟哈哈大笑的,說著最近這段時間自己所經曆的一些事情。
雖然,都是一些工作生活上的瑣事。
但對於家人來說,分享瑣事,也是表達親情的一種方式。
不過……
薩拉,顯然不是什麼酒量特彆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