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啦!
玻璃門打開,約翰順手將煙頭碾滅,走入病房之中。
而九條武眼看自己被戳穿,倒也並不尷尬,睜開雙眼,平靜道: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還早,也就剛剛中午。”
約翰在旁邊坐下:“你昨晚救下來的那個女孩,誌偉已經幫你送去警察局了,她媽媽昨天晚上就報了警。”
沙發上的誌偉起身湊過來,笑著道:
“放心吧,我親眼看著她們母女團聚的,當時的情況危險成那樣,你都還能騰出手來救人,倒是我之前小看了你了。”
九條武沒有接這個話茬,仿佛對此事漠不關心,轉而問道:
“昨晚的事情……你們解決了麼?”
約翰搖頭:“忍者大師動手很快,也很乾脆,boss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得手了。”
聽此,九條武臉色微變,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他看來,忍者大師是跟張玄同一個級彆的世界頂級強者。
同級強者之間,本來就是有勝有負,不存在誰碾壓誰的。
隻是這樣一來,自己昨天冒險趕來報信,也就算是白乾了。
想到這裡,九條武心中暗自歎氣,不過倒也沒有沮喪,說:
“等我恢複一些就會離開,住院的錢,我自己也會付的。”
“咱們還能差了你這點錢不成?”
誌偉哈哈一笑,拍著胸脯大氣道:“就衝你昨天的壯舉,你住院期間的一切治療費用我全包了。”
九條武有些怪異的看著誌偉,不過終究還是點頭說了聲謝。
這時候。
病房門打開。
換了一身便裝的張玄從外麵走進來:
“醒了?”
“半神先生。”
九條武想要坐起來,但渾身肌肉一動就痛,嘗試了兩下,還是放棄了。
“叫我張玄就好,私底下,我不是太習慣聽彆人叫我的外號。”
張玄走到九條武身旁,看了一眼渾身上下好像被包得跟個粽子一樣的他,問:
“感覺怎麼樣……算了,當我沒問。”
都這樣了,就彆感覺怎麼樣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昨天……”九條武遲疑了一下,說:“我要是能早點來,或許事情不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張玄擺了擺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畢竟他昨天跟泉山正樹商量了一天,已經基本將後續的處理方式給敲定了。
現在,就隻差往上彙報情況了。
不過有一件事,他比較好奇:
“你是從哪裡得知我們的情況的?又是怎麼知道,忍者大師他們的行動的?”
九條武並沒有隱瞞,一五一十道:
“關於你們的情況,我是前段時間,在米國活動的時候,從一個cia探員口中得知的,當時……那個人應該算是我的獵物之一,他為了保命,才跟我說了這件事。”
“原來是這樣……”
張玄沒有追問,當時九條武在做什麼事情,竟然會將一名cia探員當成目標獵物。
不過想來,事後他就是因為這件事,而被cia給通緝了。
前兩天那個cia的高級特工萊納爾估計也是猜到了,九條武可能會來找自己,這才來求他們幫忙抓人。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忍者大師他們的情況的……”
說到這裡,九條武稍稍遲疑了一下,說:
“我在忍者村有幾個關係還不錯的朋友。”
忍者村?
又是個新詞兒。
張玄道:
“明白了……不過,有個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昨天去殺衫川康田的,除了忍者大師以外,還有其他二十多個忍者,而這些人,都死在了我的手裡,如果這些人當中有你的朋友,那我隻能說聲抱歉了。”
“弱肉強食,因果報應。”
九條武平靜搖頭:“能死在你這樣的強者手中,也算是他們的榮幸。”
好家夥。
這倒還真讓張玄有些尬住了。
看九條武一臉認真的樣子就知道,他這話是真的半點沒有藝術加工,純粹是發自本心而說的。
隻能說……
張玄不太理解這樣有些過於偏執的人……但尊重吧。
張玄稍稍沉默了一下,說:
“你好好養傷吧,我不會把你交給cia,但之後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
說罷,張玄轉身準備離開。
而這時候,九條武叫住了張玄,說:
“雖然這次我失敗了,但下一次再碰到這種事情,我依然會去做,直到您願意接納我為止。”
張玄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九條武,說:
“你就這麼想加入我們?”
九條武麵色平靜中,帶著幾分執著:
“在您的身邊,我能學到很多在忍者大師那兒學不到的東西。”
“但我可不教學生。”
“隻要您願意讓我跟在您的身邊就好,我聽說您身邊有個願意付錢上班的隊員,我可以跟他一樣。”
“不,你跟他可不一樣。”
“我可以給雙倍!”
“……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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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秋!啊秋~~~!”
正跟裡維斯一起準備前往草廬,協助泉山正樹執行計劃的玉鬼突然連續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嘖……誰特麼罵我?”玉鬼擦著鼻子,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一旁,裡維斯笑道:“打了個噴嚏而已,你可能隻是著涼感冒了。”
“你不懂,這都是有講究的,打一聲,說明有人在想你,打兩聲,說明那人不止是想你,還在罵你,這都是玄學……”
玉鬼聳了聳肩,開始給裡維斯灌輸自己的那套玄學觀念。
而裡維斯則說:“好吧,我是搞不懂你們龍國人的那種奇奇怪怪的知識……”
此刻,二人已經來到了草堂門前。
經過昨天的事情,衫川康田的草堂已經被封閉了。
裡麵的屍體血跡,以及各種戰鬥所留下來的痕跡,都需要時間處理。
而一個晚上的時間,顯然隻來得及將屍體搬走,至於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