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此時,距離亞當宴會開始,還有三天時間。
“來,泉山,來見一下你的新監護人。”
一身時髦打扮的誌偉,正半開玩笑的,伸手拍了拍身旁玉鬼的肩膀,衝麵前西裝革履的泉山正樹說著。
而泉山正樹眼皮雖然抽了一下,但好在涵養還行,情緒沒有表露出來,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而對麵的玉鬼,也尷尬的笑了笑。
“呃……好吧,看樣子這個玩笑不是很好笑。”
誌偉聳了聳肩,哂笑著退到了一旁的何叔身邊。
此時,何叔手裡正拿著本法語詞典,嘴裡嘀嘀咕咕的念著著。
“何叔,你懂法語,所以大哥帶你一起去也正常,但我跟著是要乾啥啊……”
誌偉多少有些無奈道。
臨出發前,張玄才跟他說,這次的法國之旅,他也有份。
雖然開心是挺開心的,畢竟他的夢想就是能周遊世界,看看地球上各種不一樣的風景。
但這次去法國,那可是要辦正事的,而且,這正事還挺大,大到就連張玄都得認真對待。
誌偉實在想不出來,這樣的大事,怎麼還有自己的一份?
正在複習語法的何叔隻是笑笑,說:“張哥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彆瞎想了,老老實實跟著去就行。”
“唉,我這不是心裡怪沒底的嘛……”
正說著呢。
遠處,張玄跟彌爾頓也已經走了過來。
“我就送你們到這兒了,這是你們的機票和一些臨時用的證件,等落地之後,會有人來接應你們,不過不用過多交流,他隻負責帶你們去我們在法國的安全屋。”
彌爾頓將一個文件袋交到張玄的手中。
張玄點頭:
“行,那就到這兒吧……對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不確定忍者大師會不會再來找麻煩,所以,務必要讓突擊隊隨時做好戰鬥準備,那家夥對你們來說,不是太好對付,另外,我也會讓晨星的人隨時待命的。”
“嗯……”
提起忍者大師,彌爾頓就有些微微皺眉,說:
“井上正誌被我們關在地牢裡已經這麼多天了,一直都沒見忍者大師露麵,你說,他會不會是已經放棄營救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小心無大錯。”
張玄說:“有準備總比沒準備要強……另外,關於針對忍者的一些手段,你們可以去醫院,找九條武問問,就說是我讓問的就行。”
“行。”
彌爾頓也不再多說,轉頭看了一眼這次一起出行的另外幾人後,對張玄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而張玄將手中文件袋拆開,將裡麵各自人的證件和機票發了出去後,對眾人道:
“行了,都準備進站吧。”
“好嘞。”
。。。。。。
乘坐交通工具的時間,總是過於漫長的。
不過好在總歸有人能說說話,所以,時間也就慢慢過去了。
一行五人,也總算是落了地。
剛從機場出來,一個年輕的亞洲麵孔,便朝張玄走了過來:
“中午好,半神先生,歡迎來到巴黎。”
“?”張玄看向這人。
發現這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點殺手獨有的氣質。
所以,彌爾頓找的人,是方舟的?
嗯……想想好像也挺合理。
畢竟他們跟軍情六處的合作,暫時還是處於保密狀態,所以,要是動用軍情六處在法國的安全屋……
若是被有心人查到,難免會整出些麻煩來。
‘真細心啊彌爾頓。’
張玄臉上掛起笑容:“辛苦你帶路了。”
“不礙事。”
這年輕人麵帶謙遜的微笑,上手準備將張玄的行李接過。
不過卻被張玄禮貌拒絕了,雖然箱子裡隻是一些換洗的衣物,沒有什麼武器,但他還是更習慣自己的東西自己拿。
而對此,這年輕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張玄他們,一路朝路邊的一輛小巴車走去。
“您可以叫我‘浪子’,這是我的代號,接下來幾天的時間,您的一切行程安排,都將由我來負責。”
這個自稱‘浪子’的家夥,從長相到外號,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一旁的誌偉忍不住提問:“浪子?哥們兒,你龍國人吧?”
“是的,祖籍江西。”浪子笑了一下:“雖然自小在國外長大,但回家,一直是我的夢想。”
“哦~”
這麼一說,誌偉就明白了。
在國外但凡是提自己祖籍是哪兒哪兒的,基本就已經不能算是龍國人了……嗯,至少在國籍是這樣上。
於是,誌偉也就失去了跟對方多聊幾句的興趣。
而何叔倒對對方頗感興趣,用法語問:“看您的樣子,應該也就二十五六歲吧?怎麼會來乾這一行?”
見何叔會說法語,這浪子倒也並不驚訝,顯然是早就已經了解過張玄身邊人的各種資料和信息了,他同樣用法語解釋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家道中落,有些時候,就得掙點不太乾淨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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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的時候,浪子對張玄露出笑容,用有些蹩腳的漢語道:“我其實挺羨慕您的,半神先生,像您這樣,成立一家自己的公司,賺點乾淨錢,一直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咱們要不還是說英語吧。”
張玄禮貌一笑,倒不是他不想說漢語,但主要對方的漢語說的實在差勁,忽略掉那張臉的話,一般人估計聽了都會以為是哪個白人老外說出來的。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太好……不過我從小就有一個中文老師,會一些基本對話。”
浪子有些尷尬,但好在他們也已經走到了那輛小巴車旁。
車上,一個穿著夾克衫的白人司機,衝浪子抬手示意了一下,便打開車門,又見邊上的張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拘謹的笑容點點頭。
“這是艾文,我的搭檔。”浪子介紹道。
“嗯,你好艾文。”張玄走上車,掃了一眼車內。
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一行人上了車之後,艾文便立即發動車輛,朝著機場外駛去。
隻是,此時,在機場的出站口。
還有一個舉著牌子的人,正衝著出站的人群張望著,他茫然的自言自語:
“怪事……是我記錯時間了麼?也沒錯啊?就是這趟航班啊?難道是因為剛剛上了個廁所錯過了?”
。。。。。。
小巴車一路穿過巴黎市區,每每經過一片住宅區或者酒店的時候,張玄他們都以為馬上就要到地方了。
結果車子總會一腳油門開過去。
一直穿過市區,朝著城市另一頭的郊外而去的時候。
泉山正樹終於有些按耐不住,小聲對一旁的張玄道:“你確定,這些人是自己人?”
一旁的玉鬼眯著眼睛,看著前麵的浪子二人,說:“目前沒有在他們的身上感覺到什麼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