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人抬上車去!”
院子門口,一輛救護車已經停在了路邊,幾名醫護人員,正抬著擔架跑進去,沒一會兒又出來了,而擔架上。
斯特朗已經昏迷不醒,看上去,被打的很慘。
“在這兒可不好動手殺人啊……”
玉鬼拿著塊黑色的手帕,擦拭著手上沾染的血跡。
畢竟沒有戴護具,所以他也破了點皮。
一旁的誌偉咂舌:“厲害啊鬼哥,那家夥壯的跟頭牛似的,滿身戾氣,我遠遠看過去都有些發怵,你這幾分鐘就給他打趴下了?”
玉鬼輕描淡寫道:“小事一樁,這斯特朗以前因為一些事情,也跟我交過手,不過一直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就更不可能贏我了。”
“鬼哥霸道啊。”
另一邊。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您了,半神先生,要不是您及時出手,那躺在擔架上的,恐怕就是金先生了。”
佩雷斯有些心有餘悸的站在張玄麵前,態度頗為謙卑。
看著眼前這個副本中的故人,張玄輕輕擺手:“是他自己要打碎我的窗戶的,就算沒有你們的事,我也得給他個教訓。”
說到這。
佩雷斯提議道:“萊格裡斯家給我們安排的住處離這裡不遠,您的房間都成這樣了,如果不介意的話……?”
“沒事不用,一扇窗戶而已,一會兒就有人來修了,倒是你們……”
張玄掃了一眼邊上的金先生道:“怎麼到這兒來了?”
右臉頰有些烏青的金先生尷尬的笑了笑:“讓您見笑了。”
金先生可不認識張玄,所以看張玄掃了自己一眼,還以為對方責怪自己為什麼要把麻煩引到他們這兒,頓時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但當時的情況危急成這樣,他也是真的沒辦法了。
本來想著利用地形轉換的優勢,出其不意搞個偷襲,一鏟子把那斯特朗放翻,這糟心事兒也就了結了。
可誰知道這麼多年沒見,這斯特朗的本事精進到了這種地步。
要不是玉鬼出來的快些,他怕是都能讓對麵打死了。
張玄一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看向佩雷斯。
佩雷斯趕忙說:
“是範倫丁先生讓我來的。”
說罷,佩雷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向了張玄:
“這是董事會對貴方的第一期資助,卡裡有五千萬美金,往後,每個月都會有新的資助打到這張卡上,這些錢,您可以隨意取用。”
“五千萬?”
張玄詫異的將卡接過,之前範倫丁說要跟他們合作的時候,張玄還以為,範倫丁大概會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在地球的另一邊,想辦法給泉山正樹拉票。
而事實上,後來範倫丁那邊發來的各種信息,也證明他確實是這樣做的。
但沒想到,這除了拉票提供人脈支持以外,還有這意外之喜?
“五千萬美金的確不算多,但這隻是第一次,往後每個月,都會有一筆錢打到這張卡上的。”佩雷斯看張玄麵露詫異,以為張玄嫌少,就趕忙補充了一句。
“這已經不少了……”
張玄將卡收下,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門口:“走吧,先進屋再說。”
“好的……”
。。。。。。
再見佩雷斯和金先生,張玄心裡倒是沒有太大的波動。
畢竟在副本中,張玄跟他們兩個的關係,也就是正常的合作關係,哪怕說是朋友……關係也不算太近。
而到了現實,也隻是換了個合作方式而已。
隻是不同的是。
跟副本中相比,佩雷斯和金先生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很多事情,已經沒辦法親力親為了。
隻有張玄,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處於上升期。
在經過一係列商談之後。
佩雷斯和金先生二人深感歲月的無情,像他們這種舊時代的人,腳步已經有些跟不上新時代的步伐了。
而在送走了佩雷斯和金先生二人之後,張玄又補了個覺。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了。
而亞當宴會,也即將開始。
。。。。。。
“宴會內場,將會在城堡大廳內舉行,不過雖然有邀請函的人不說,實際參會的人,應該不會特彆多……畢竟但從前麵戈斯少爺的生日宴來看,外場其實要更自在輕鬆一些……”
站在草坪前,望著不遠處城堡的大門,泉山正樹正整理著自己那暗紅色的領結。
畢竟是正式場麵,他自然是穿上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西裝,看上去,倒是少了幾分之前那種上班族的班味兒。
而一旁的張玄和玉鬼,此刻也是一身西裝。
隻不過張玄就是一身休閒西裝,沒有打什麼領結。
玉鬼倒是打了領帶,不過也不算太過正式。
“何叔跟誌偉他們,現在和戈斯少爺一起在外場,看樣子,今晚的宴會,跟戈斯少爺的關係不大啊。”玉鬼笑著對一旁的張玄道。
之前戈斯跑過來,突然要說什麼退出之類的怪話,張玄他們都沒怎麼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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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誌偉,現在還在給對方做思想工作。
“這種場合,基本各個都帶著一點目的,雖然那位戈斯少爺身份上是足夠了,可心性總歸還是不太夠用。”
張玄隨意的說出了自己對戈斯少爺的看法:
“不過我想,他今天之所以會跑過來,應該還是有彆的一些想法,隻是他不肯說而已。”
而這時候,一旁的泉山正樹插嘴道:“我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哦?”
二人看向泉山正樹。
“那位萊格裡斯先生,在十多年前,其實還是非常光明正大的一個人。”
泉山正樹回憶著自己記憶中的那位萊格裡斯先生:
“那時候的他,雖然執掌著整個萊格裡斯家族,但他很少會過問家族事務,就連最高議會的各大重要會議,他都沒怎麼參加過,即便是去了,麵對表決的時候,也都是棄權的多,要不是家族底蘊深厚,恐怕萊格裡斯這個姓氏,早就被最高議會剔除了,那時候很多人都說,他就是個雖然慷慨,但卻平庸到無可救藥的農場主……因為比起家族事務,他更喜歡待在自己的莊園裡,跟自己的妻子養養花種種草放放馬之類的……”
說到這裡,泉山正樹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說來,在一次亞當宴會中,我曾見過那位萊格裡斯夫人,是個非常溫柔的人,或許也正是因為有這樣一位妻子,那萊格裡斯先生,才會有當年那副樣子,隻是……後來沒幾年,聽說他妻子意外離世之後,他整個人就變了,變得多疑且自私,萊格裡斯家族,也開始展露起埋藏已久的鋒芒。”
“我以前曾聽衫川康田說過,那位萊格裡斯夫人的離世,另有蹊蹺,但具體是什麼,沒有人知道,隻是,正是因為這點蹊蹺,才會讓一個人,產生如此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