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會認為是奧菲利亞在這屋子裡安了竊聽器。
畢竟泉山正樹和佐佐木川修碰麵的事情,當時在場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所以奧菲利亞會知道也並不奇怪。
真正讓張玄在意的……
還是奧菲利亞說這話的意思。
“奧菲利亞女士是想……幫我們解決這個麻煩?”
一旁的何叔替張玄問出了張玄想問的問題。
而奧菲利亞隻是輕笑兩聲,說:“半神先生還真是挺高冷的嘛?”
之所以沒有正麵回答,意思也很明顯了。
無非就是張玄此前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雙方進行合作的事情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複。
而奧菲利亞這次找過來‘加碼’,就是想讓張玄直接給她個準話。
雙方的合作……短期內絕對是有利的。
彆的不敢保證,但讓泉山正樹坐上這個議員的位置,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問題就是,軍情六處那邊未必會認可張玄這邊說好的條件。
畢竟一開始的朗基努斯計劃就是奔著議長這個位置去的,現在因為意外降了一級不說,還要費勁兒幫一個外人奪取議長的席位,更是要讓對方坐穩這個位置……
這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不過……
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張玄決定先把眼前的東西吃下。
於是。
“奧菲利亞女士倒確實有些心急了。”張玄笑著搖了搖頭:“我人都還在這兒,又不會跑,何必還堵上門來呢……關於上次您說的那些事情,我這邊沒什麼意見,合作嘛,本來就是要互幫互助的。”
聽張玄答應了她的條件,奧菲利亞也展露出真誠的笑容,將自己來此的‘加碼’拋出,說:
“作為合作的見麵禮……這個佐佐木家族背後的那個人,我可以保證,不會讓她亂來,至於你們要做的事情,也可以放心去做。”
奧菲利亞顯然早就料到了張玄他們可能會對佐佐木家族動手的情況。
而佐佐木家族背後的那個支持者的身份,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既然她說自己能讓那個‘後台’閉嘴,那張玄自然是願意相信的。
於是張玄點頭說:“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不等奧菲利亞說點什麼,張玄忽然提出了一個問題:
“不過有個事情我還不太能想明白……您說,這萊格裡斯先生上位議員之後,不是還空出了一個議員席位麼?算上衫川康田的,就是兩個,我們這邊占一個,另一個……是給誰的?”
不過,奧菲利亞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抿嘴淺笑了一下:
“關於這個,其實我也很想知道。”
“明白了……”
張玄起身準備送客:“時間也不早了,奧菲利亞女士,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奧菲利亞也沒有過多逗留,起身告辭離開。
而等人走之後。
“張哥,這跟阿爾弗列德家族合作的事情,是不是需要先跟上麵反應一下?”何叔問。
但張玄卻是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跟上麵彙報。”
聽此,誌偉頓時一愣:“難道說……大哥你是打算吃了好處不認賬?”
畢竟這次的合作內容,是奧菲利亞幫張玄他們在先,而需要張玄他們出力的時候,還得推到泉山正樹當選議員之後。
這樣的話,先利用奧菲利亞幫泉山正樹上了位,然後等泉山正樹上了位之後就撕毀協議,翻臉不認人……這樣貌似也不是沒有操作空間。
“怎麼可能。”張玄無語道:“我是什麼很卑鄙的人麼?”
誌偉哂笑:“怎麼會……我隻是在想,這樣做可能不是太合適,畢竟任何一個議員家族,都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張玄點頭:
“正因為他們不好招惹,我才決定要跟他們合作的……雖然軍情六處現在是我們的東家,但我們目前也隻是在互相利用,同乘一條船的階段而已,如果有一天我們需要下船,那麼就需要一個跳板,而這項合作,就是我給咱們準備的跳板。”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玄的目光也看向了邊上的泉山正樹。
畢竟嚴格意義上講,泉山正樹才是正牌軍情六處的特工,跟他們晨星,可沒有什麼實質關係。
而眼見張玄看向自己,泉山正樹渾身一個激靈,連忙道:“大家都是為了前程嘛,我懂的。”
誌偉聽了這話,眼珠子一轉,頓時嬉笑的攬過泉山正樹的肩膀:
“嘿嘿,走走走,泉山,剛才沒喝夠,咱們出去找個酒館再喝兩杯,咱們哥倆談談心什麼的……”
泉山正樹拗不過,也隻能被誌偉‘強行’帶走。
等二人離開。
玉鬼道:“泉山正樹跟我們可不是一條船的人了啊。”
“準確來說……從一開始就不是。”何叔糾正道。
說著,何叔看向張玄:“張哥,現在……”
張玄擺手:“按照原定計劃走下去吧,泉山正樹必須成為議員,至於他當上議員之後,還會不會‘念舊情’,那也得等到那一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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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叔點頭:“那接下來……就是這個佐佐木川修了。”
“嗯……玉鬼,你想辦法了解一下這個人以及佐佐木家族目前重要人員的詳細信息,何叔你聯係約翰和彌爾頓他們,讓他們準備乾活……另外,找一下菲利普,問問他在法國,有沒有認識的軍火商朋友。”
“了解。”
。。。。。。
時間一晃,便是三天過後。
佐佐木川修在童話小鎮多逗留了幾天,拉票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想跟他背後的支持者,搞好關係。
佐佐木家族要想重新崛起,有時候就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在談妥了一些不太平等的條約之後。
佐佐木川修也終於是帶著自己的人,準備回國了。
“該死的泉山正樹……隻恨那該死的衫川康田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車內,佐佐木川修滿臉憤恨。
如果不是衫川康田,他佐佐木一家又怎麼可能沒落到,需要交出家族領地,往家徽上抹黑才能苟活的地步?
但現在衫川康田已經死了,而殺死他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泉山正樹那個麵熱心冷的兩麵派。
而現在這個兩麵派,竟是要爭奪衫川康田死後空出來的議員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