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
旅長騎著馬拉了拉韁繩,和王峰並排走著。
“你小子,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聽到旅長的話,王峰的目光閃爍了幾下。
他笑著說道:“旅長,我孤家寡人一個,能聽到什麼風聲?”
“你小子,當年就是憑這股機靈勁,我才讓你進警衛團的。
不然就隨便找個團給你放下去當團長了。”
旅長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說道:“上邊本來都商定好我的去處了。
按照議定計劃,我不是北上東三省就是去華中。
但是現在我還依然在這裡。
把你加進這次的名單,是他對你的愛護。
也是給那些人豎起了一道牆。
但我們學習是有時限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他滿含深意的看了張大彪一眼。
王峰微微頷首,看著手裡的韁繩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狀,旅長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其中竅穴。
看著前方的大路,漫不經心的問道:“知道為什麼我也要參加這次學習嗎?”
“還請旅長解惑!”
聽到王峰的話,旅長說道:“咱們的隊伍指揮會重組。
聽他的意思,會選出以他為首的十二長老。
你肯定會被提名。
至於路怎麼走,就看你自己的了。”
“重組?”
王峰愣了一下,隨後似乎明白了什麼。
舒了口氣,整個人仿佛都輕了不少。
他笑著說道:“旅長,我才疏學淺,咱說話就彆藏著掖著了!”
“你跟我還藏著明白裝糊塗!”
旅長笑了起來,轉頭說道:“李白有一首詩我一直很喜歡。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閒來垂釣坐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
說著,旅長頓了一下,揚了揚馬鞭說道:“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聽著旅長意氣風發的唱詩。
王峰笑著說道:“旅長,您也知道,我雖然考上了大學,但一天都沒上過。
您說的詩我不懂什麼意思。
我就一個“粗人”,就會打仗,其他的,什麼都不懂!”
“你小子啊你小子!”
說著,旅長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
看著豪情萬丈的旅長。
王峰忍不住歎了口。
當局者迷啊!
旅長,要不是你非要擠進去,怎麼會落得那樣的一個結局呢?
王峰很想勸一勸,但這種事,他沒辦法張口。
就像旅長剛才說的這些話,聽著像是在閒聊,但句句都在點撥王峰。
如果王峰執意妄為,肯定能進去。
但路漫漫其修遠兮,道阻且路長啊!
旅長也沒有明著說。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斷人官路也差不多!
所以,他說歸說,一切還是要看王峰自己。
王峰也一樣,說了,就是阻擋人家上升。
不說,又……
主要是旅長覺得自己“夠格”了!
這種事,誰說都沒用!
“唉!”
歎了口氣,王峰揮舞著馬鞭抽了一下。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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