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閃後，楚陽和江茗雪的身影又出現在了熟悉的地方。
正是那個熟悉的位麵意識領域。
楚陽先是展開神念，將整個領域覆蓋。
隨後和江茗雪對視一眼，一刻也沒聽便朝著散發著異樣氣息的地方行去。
楚陽來到事發現場，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之後，臉上不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其實一發現馭靈界的氣息有點變化之後，他就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
不過由於他從未親身經曆過這件事，所以並沒有完全肯定。
現在看來，事實確實和他的猜測一模一樣。
沒錯，楚陽之所以能感覺到異常，正是因為星宇位麵新的位麵意識即將誕生。
這種能改變整個位麵的大事，自然會有明顯的變化。
當然，“明顯”這兩個字是對他和江茗雪這種層次的修士來說的。
隻有修為達到他們這種境界，才有可能感知到小世界中的變化。
若是一個修為較低的修士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著麵前逐漸壯大的氣息，楚陽一時陷入了沉思。
從他看到的這個新生的位麵意識，以及馭靈界氣息的變化來看，每個位麵誕生一個新的位麵意識都會顯露出很強烈的變化。
如此一來，也就能解釋為何係統創造者能準確得知哪個位麵即將誕生新的位麵意識了。
這樣，對方才能提前一點時間做好充足的頂替準備。
畢竟即便整個位麵產生變化，但距離位麵意識真正成形還是要一定時間的。
所以估計對方就是利用這一點時間讓自己的人手頂替位麵意識之位。
在新的位麵意識還未完全誕生時，將它扼殺在搖籃之中，最後達成鳩占鵲巢的目的。
這麼一想的話，其中的原理其實非常簡單。
特彆是對他這種修為的人來說。
隻要一察覺到有新的位麵意識即將誕生，就能輕而易舉頂替它。
一真正接觸這種情況的楚陽很快就明白了，係統創造者也不過就是做了一點簡單的工作罷了。
在他尚未弄清原理之前，還對江茗雪能成為位麵意識感到有點神奇。
但到了現在，他就明白這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
隻要修為比位麵意識稍高，就能輕鬆辦成這件事，
無非就是將那一團尚未成形的位麵意識引入頂替之人的體內而已。
由於位麵意識並沒有真正誕生，所以頂替之人也不過就是吸收了一點力量。
除此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副作用。
想來江茗雪成為位麵意識的經過正是如此。
發現這一點後，楚陽頓時感覺有點無趣。
因為敵人的強度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弱不少。
本來他就覺得對方的修為比不上他了，畢竟做事一直都這麼畏手畏腳。
但之前的他，對係統創造者還是有點忌憚的。
因為對方的身上謎團實在太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很多事情就連他也無法看出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比如他身上的係統，還有那些主角之類的東西。
在這之前，還有江茗雪成為位麵意識之事。
乍一看好像都非常離奇，楚陽根本想不出對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所以他才會有點忌憚對方。
不過其中的一個疑惑被解決後，楚陽心裡的忌憚不由減少了幾分。
其實道理非常簡單，一想就能明白。
之所以他會感覺這些事非常神奇，正是因為自己閱曆不足。
說到底，他就算修為再高但成為這個層次的強者的時間依然非常短暫。
而係統創造者甚至凰靈兒這些上古強者，在這樣的境界已經待了至少上千年了。
由時間積累起來的閱曆，哪是他這種暴發戶能比的。
就像他此時真正見識位麵意識的誕生後，自然就弄明白了成為位麵意識的方法。
這種事在沒有親自體驗過是很難知曉的。
這便是閱曆的重要性。
所以楚陽心裡也非常清楚，之所以係統創造者能做出這麼多在他眼裡非常神奇的事，無非就是掌握的信息比他更多而已。
這樣的信息不僅僅是閱曆，還有各種各樣的功法。
諸天萬界中那麼多功法，有一些也是非常神奇的。
因此在不清楚這些的他眼裡，自然就顯得非常離奇了。
想明白這些後，楚陽心中又增添了幾分信心。
他現在不僅對敵人多了許多了解，知道對方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強大。
而且也對自己之後的行動有了更充足的把握。
按照現在他看到的情況來看，對方要想在萬仙界布局，讓位麵意識成為自己的人，肯定要親至萬仙界。
畢竟取代位麵意識的方法說起來簡單，但最重要的一個條件就是修為。
以靈虛界的狀況來看，不可能有符合條件的修士。
就算有的話，也會像江茗雪一樣脫離對方的掌控。
所以係統創造者隻能親自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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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確定對方會降臨在萬仙界後，楚陽的機會自然也就有了。
在萬仙界作戰，可以說完全十拿九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