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此人消失之處，楚陽愣了很長一段時間。
沒辦法，對方說的那番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幻覺。
但種種跡象都表明這確實是真實之事，對方也是切實存在的人。
可這樣一來情況就有點嚴重了。
如果楚陽沒理解錯的話，剛剛那個變化成沐珂的人話中的意思非常明確。
這個空間並非他之前猜測的那樣乃是那位上古大能創造出來的，而是由對方一手創造。
這也就罷了，但對方的話中卻蘊含了另外一層更加驚人的意思：她和那位混沌初開時期的上古大能是同一輩人。
甚至光聽語氣她可能還比那家夥更加強大。
可問題是混沌初開時期距今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時代的人不可能活到現在才對。
就算真的活到了這個年代，實力肯定也無法和之前同日而語。
可看對方那樣子似乎完全完全不是這回事。
這才是最令楚陽不可置信的地方。
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遇到一個突然就冒出來的混沌初開時期的強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如果不是對方一語道出他的身份和此時的狀況，估計他還會以為是誰故意裝出一副上古大能的樣子，想讓他產生各種微妙的心理。
如果說能說出他現在並非真身的話也就罷了，居然還知道他的真身在另一個洞天中。
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了。
再加上確實完全無法感知到此人的氣息，楚陽心裡已經覺得對方之前那番驚人之語並非虛言。
隻是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這麼久遠的存在居然能活到現在。
如果今後無緣再見的話，楚陽倒是能將此事當成一個小插曲。
反正對他來說也就是遇到了一個遠遠超出自己預料的存在罷了。
可他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要是他真被對方盯上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一下就讓楚陽的思緒變得一團亂麻，想繼續思考下去似乎也做不到。
畢竟這件事實在太過超出他的認知了，而且對方也沒有透露多少秘密。
最多就是說出了自己大致的身份，以及這個空間是從何而來的而已。
因此在思索了一番後，楚陽最終還是決定暫且先將此事放在心底。
既然還有這麼多謎團想不明白，那還是先將現在最需要優先解決的事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