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轉到了這個話題上。
聞言，楚陽頓時在心裡感慨了一句。
無論如何，這也是一個不可能避過的問題。
正如流蘇所說，這個空間確實沒有什麼東西。
彆看存在靈草以及混沌初開時期的力量，看似十分美好。
但問題是要想離開這鬼地方實在是太難了。
即便真的將那些特殊靈草收集完，也不知道自己離開這個空間後會去往何處。
在這樣的前提下，即便這個鬼地方存在再多特彆的東西也無濟於事。
像他這種主動前來此地的人確實十分奇怪。
不過這方麵的事對楚陽而言並不是完全不能透露的秘密。
試煉的事不管是流螢還是流蘇都知道，他自然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
因此他很快就解釋道：
“沒辦法，這也是我的使命，不僅需要來這裡，還得進入那個結界之中。”
“那個結界？”
聽到這幾個字，流蘇似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到底是哪個結界了。
“原來前輩您的目標是那裡……我對那個地方也一無所知，雖然很想幫忙但實在無能為力。”
“不必在意。”
楚陽擺了擺手。
他當然不在意流蘇能不能幫上忙，不如說他本來就不想仗著對精靈一族的恩惠將對方拉入夥。
儘管在流蘇心裡他是幫助精靈一族的恩人，但他自己當然沒有這種想法。
他之所以會摧毀那棵所謂的聖樹隻有兩個原因。
一是那本來就是他的試煉目標。
二是為了報答流螢的恩情。
同時也正是因為這是他不得不做的事，他心裡還多少有點過意不去，覺得自己並沒有還清流螢的恩情。
對楚陽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通過試煉。
即便他不認識流螢也會那麼做。
正因如此，不管是流螢還是流蘇對他摧毀那棵樹一事如此感激都讓他有點彆扭。
當然他也明白自己無法改變兩女的想法。
換位思考一下，他自己肯定也會和兩女是差不多的想法。
隻是有一點還是讓楚陽十分不適應。
“前輩……”
流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還未說完便被楚陽打斷。
“彆叫我前輩，聽著怪彆扭的……”
本來他還想補一句“你們兩個的年紀比我大多了”，但最終還是沒說。
雖然這兩位是壽命很長的精靈，但很可能也會在意年紀的問題。
還是彆去踩這種雷區為好。
不過流蘇顯然對他這句話十分在意，一本正經道：
“那……我叫您恩公？”
“……還是算了吧。”
楚陽一時有些無語。
他算是明白流蘇到底是什麼性子了。
第一眼看到對方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那種性格火辣的禦姐，現在看來顯然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