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楚陽頓時轉頭一看，發現那陌生女子正在冷冰冰地看著自己。
見他看來，女子並未理會，而是對著另一邊的雲璃說道：
“好久不見，我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
雲璃嗬嗬笑道：
“那是因為你的感知太不敏銳了，這麼明顯都還沒發現……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
“是嗎？”
女子對此不置可否。
見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雲璃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隻是調笑道：
“怎麼，我們不是勢不兩立的敵人嗎？為何還不動手？”
聽到這話，楚陽不由扯了扯嘴角。
儘管他並不清楚這倆人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但看到雲璃的反應他便明白她們的關係也許並沒有這麼單純。
並不僅僅隻有仇怨，也許還存在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估計曾經關係很好，某一天突然反目成仇了吧。
這種事倒也不是不可能發生，不如說已經是十分經典的劇情了。
因此楚陽現在明白自己沒必要插嘴，靜候接下來的發展便是。
而對於雲璃剛剛的話，陌生女子隻是淡淡道：
“我們現在都隻是分身，就算打個你死我活也沒有任何意義。”
“沒想到你居然能明白這個道理，看來這麼多年沒見你也變得更加理智了。”
雲璃笑嗬嗬地說道。
該說不說，楚陽總覺得雲璃這家夥是在故意激將對方，想讓對方忍不住動手。
雖然他並不清楚雲璃為何要這麼做，但連他都能看出來的東西那位陌生女子自然也能看出來。
因此對方並沒有理會雲璃的即將，隻是搖頭道：
“我可不想波及到無辜之人。”
聞言，楚陽一時有點哭笑不得。
其實光看這兩個女人身上散發的力量氣息，其實修為是要遠遠弱於他的。
隻是這兩位顯然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雲璃就不說了，這可是諸天萬界資曆最深同時也是最為強大的修士，甚至可以說後世修士都受到了她的影響。
縱然隻是一道境界不太高的分身，論實力肯定也比他強太多了。
能在時間亂流中行動自如就已經證明了很多東西。
而能成為雲璃敵人並且還一直安然無恙活到現在的存在自然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
看雲璃這反應，對方顯然是一個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存在。
隻是由於這陌生女子的名氣沒有那麼大，楚陽自然不知道究竟是誰。
當然也許隻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再加上他對諸天萬界確實沒有太過細致的了解，因此不認識對方。
說不定這位和雲璃勢不兩立的敵人同樣是當時家喻戶曉的人物。
但既然是“先行者”的敵人，那很可能在諸天萬界的記載中是個反派人物。